回了老家。他随即打开了侧门。
扈林升首先进来,他指了指一间房子,竖起了两根指头。
王千滚走过去,很轻松地打开了房门。
两个鬼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纷纷坐了起来。不过,枪支在门口这边的枪架上。他俩犹豫着是否过来拿枪?
“噗噗!”两声枪响。
两个鬼子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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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本住在二楼最里面的一间房子里。
余则成掂着脚走了上去。他轻轻地打开了门,不过,他知道这老货是个贼鸡的家伙,他没有直接推开,而是慢慢地推开,然后将手伸到门后上下慢慢移动。
随着门越开越大,余则成的手搭在了一根细绳子上。他感到有点难办。因为他不知道这根绳子是剪断了触发机关,还是一碰就触发?自己刚刚伸进去一只手,脑袋还伸不进去。
王千滚像狸猫一般窜了上去。
余则成朝王千滚点了点头。
王千滚将左手伸进去,也摸到了那根细绳子,他用右手掏出飞刀朝余则成亮了一下。
余则成点了点头。
王千滚勉强将右手伸进去将绳子割断。
余则成和王千滚俩一人牵着一头绳子,慢慢地将房门打开。
里面还有一道推拉门。
两人都一手抓着手枪,一手抓着那根绳子。王千滚将手枪放在地上,伸出手来。
余则成小心翼翼地将绳子递给了王千滚,他滑步来到推拉门前。
突然,余则成看到里面坐起来一个黑影。他正要开枪。
“噗噗!”
王千滚开枪了!
“噹噹!”
绳子另一头的铃铛掉在了地上,响了。
余则成迅速拉开推拉门,照着那个人头又开了两枪。
他看到榻榻米上的人没有动了,便拿出手电筒,照了照,看到一个白发的人头开了瓢。这才将手枪插在了枪套里。
余则成看到房间里有一个暗盒,没有上锁。他伸手打开了,里面放着的都是文件。
第一份文件上有一个字“金”。
余则成正要打开文件看看。
王千滚喊道:“老大,扈林升打手势说似乎是鬼子的巡逻队来了!”
余则成再确认了老货死了之后,便迅速撤离了。
看到余则成撤向扈林升的那个家,王千滚问道:“老大,今日不伏击岗村适三了?”
余则成摇了摇头,说:“不需要了,岗村适三活不过三天。”
王千滚不解地问道:“你给他下毒了?”
余则成笑了笑,说:“是的!下毒了。下了没有解药的毒。”
王千滚开始在大脑中回忆刚才余则成的一举一动,最后也没有想起来余则成在哪里下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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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余则成撤离两个小时后,岗村适三来到了这里。
看到桥本被杀,岗村适三几乎发狂了!在注重传承的日本,桥本算是岗村的师爷,这个师爷在自己的辖区被人杀了。还是自己正在追捕的余则成杀的。他怎么能接受的了?
岗村适三仿佛看到余则成在用讥笑的眼神看着自己。
太嚣张了!明明知道自己给各个单位下达了加强警戒的命令,还要来虎口拔牙!岗村已经快要被逼疯了!
打击太大了!岗村适三回到政警总署之后,想睡觉也睡不着,他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又去折磨赵猎手、素娘俩人。
整个南京城内的日军、日本各商业机构都如临大敌!派遣军司令部下命令,必须确实做好安全保卫工作,防止余则成匪帮夜晚的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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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睡了一整天,到了傍晚大家才醒来,这时,唐纪元已经做好了饭菜,打开地窖喊道:“上来吃饭吧!”
余则成摇了摇头,说:“还是端下来吃吧。要是鬼子突然来搜查,这么多碗筷还是会暴露我们。”
扈林升帮忙将饭菜端了过去。
六子一边吃饭一边说:“老大,要是能搞点酒喝一喝就太好了。这连续几天晚上都有高强度的活动,神经绷得太紧了。”
余则成说:“今晚再干一票!如果得到了相关消息,我们就回到娱乐中心的地道里喝酒。这里不能喝,一旦酒味传出去,就暴露了地窖的位置。”
“今晚还干一票?”六子感觉太疲惫了。
王千滚也看着余则成,他倒不是感觉累,他知道鬼子加强了防备,越来越危险。
余则成点了点头,说:“今晚如果效果好,我们回来就可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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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里两点,余则成等四人又从巷子里摸到了一个地方。
王千滚一看,这里很熟悉啊!他拉着余则成指了指房子,张开嘴巴,那意思是“这不是日军总医院吗?”
余则成露齿一笑,点了点头。
王千滚惊掉了下巴!他连打了几个手势,那意思是:‘敌人肯定加强了戒备,在这里干太危险了啊!’
余则成挥挥手,压低生音说:“好好想一想,如果我们在这里再干成功了,会是什么效果?”
王千滚抓了抓脑壳,他在心里暗道:‘什么效果?那等于是打鬼子的脸呗!’
四人又悄悄地靠近了鬼子高级病房的围墙边。
扈林升听了十几分钟,他伸出两个手指头分别朝两侧指了指。
余则成、扈林升蹲下。
王千滚一只脚站在余则成的肩膀上,一只脚站在扈林升的肩膀上,慢慢上升。他接着再将两只脚踩在两人的头上,他的脑袋悄悄地伸到了围墙上。他左手拿起一个小石头,轻轻地扔到围墙边。
“啪嗒!”
果然,两个埋伏在窗口上的鬼子一跃而出,冲向了围墙。他俩一个警戒,一个低头去围墙边寻找刚才是什么发出声响。
王千滚的枪口从围墙上伸了出来,对准那个警戒的鬼子扣动了扳机!
“噗!”
那鬼子中弹倒地。
另一个鬼子看到火光一闪,他急忙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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