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发报机大小的东西进出?”
李承宗再次摇头!
王千滚说:“我敢肯定,没有!”
余则成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不过,测向仪不会骗人啊!难道是那个日谍正好那天路过巷子里,就顺便巷子里发报?或者是,巷子里这个时间段比较静谧,那个日谍经常来发报?也就是说,日谍真正的窝点不在这里!否则,怎么看不到发报机进出呢?
余则成开始想到对这部日谍电台进行围捕!一旦围捕,抓住这个日谍的概率是极高的。以他对日谍的了解,这个日谍会反抗,在面临绝路时,日谍会自杀。自己要想抓住他,审问出瞄准镜的下落或者幕后的人,几乎是不可能的。达不到这个目的,自己纯粹抓一个死去的日谍意义不大!
怎么办呢?
余则成抓起电话,给吕宗方打了过去。
“吕长官,能出来一趟吗?”
“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吗?”
话筒里传来吕宗方冷冰冰的声音。
“我心中有个疑问,一直没有解答开来,想请你帮忙斟酌一下。”
余则成这样说话,不会引起监听者的怀疑。否则,你要求在外面见面就有回避局本部的可能。
“行吧!在毛尖茶社(码头)见面吧!”
“那就麻烦吕长官了!”
不久,余则成跟吕宗方俩在码头上见了面。
余则成将盯着那个巷子的情况作了汇报。他最后说:“我的分析是,这个日谍小组很可能发现了一些端倪,以前那个来传递情报的女人没有来了。那个小孩也没有来了。最关键的是,我们一直没有发现日谍的发报机是如何运出运进来的。”
吕宗方问道:“你是不是想在外面抓捕?”
余则成叹了一口气,说:“要是真的在外面布置好,抓到他的可能性很大。但结局很可能达不到预期。解决不了瞄准镜的事。这正是我感到有些困惑的事。”
吕宗方知道余则成需要自己帮他拿主意。他说:“处座给你一个月的期限还有一段时间。你不妨再等一等。下面的人因为带着惯性心理去观察的,说不定会漏掉什么细节。两天后,你自己去观察一整天。说不定会有所收获。如果仍然一无所获,你再采取雷霆行动。要是真的抓了一个死去的日谍,能缴获一部电台。到时候,以这个为借口,将丢失瞄准镜的事先向处座汇报,说不定能减轻你的责任。起码不至于丢命!”
余则成心里顿时豁然开朗起来。他笑着说:“老吕,我对你有很大的心理依赖。你要是个女的话,不管你长多丑,我一定会娶你回家做正妻!”
吕宗方连忙举起手来,说:“别别!我身上鸡皮疙瘩已经掉了一地!你再说,我就要打摆子(疟疾)了!”
余则成再汇报:“康的事,该办的已经办了。他是老地下了,我也没有再安排人盯他。这过去两天了,没有他的消息,他从水路走,应该是安全了!不过,他一定是被搞得一头雾水!”
吕宗方点了点头,说:“是啊!来到重庆,他就遇到了王化琴;后来躲了几天,出门又遇到一个递纸条的。他应该明白了,在成都有敌人的内线。但愿他能尽快查出这个内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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