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芸款款地站了起来,向韦世鉴致了一个万福,说:“妾身就在此拜谢!妾身愿意将处--子之身献给世鉴夫君!”
韦世鉴往后一仰,要不是丫鬟手脚麻利,将那把椅子挡住,他就要乐极生悲倒下去了。
李佳芸随即朝丫鬟使了个眼色。
丫鬟点了点头,在给韦世鉴倒酒时,她的指甲里抖出一点白色粉末掉进了酒杯里。
韦世鉴在喝了酒之后不久,就感觉到浑身发燥、发热,全身都起了剧烈的反应。
李佳芸趁机扶着韦世鉴去旁边宾馆里开了一个房间。
……
在醒来之后,韦世鉴看到床单上留下一抹红色,他再也不怀疑李佳芸是处……子了。他心疼地抱着李佳芸不着片缕的身体,喊道:“佳芸,世鉴此生永不负你!”
李佳芸将小脑袋埋在韦世鉴的胸前,脸上露出一缕狡黠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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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亮,余则成从王化琴的房间里开门出来。
走到自己的家门口,余则成掏出钥匙将房门打开,他还没有来得及跨进去,突然膝盖一软,要不是手还抓着门把手,他肯定跪下了!
‘疯了!王化琴简直是疯了!奶奶滴!整了一整夜!是铁也被整化了!’余则成暗自庆幸:‘幸亏昨日下午还睡了半天,要不然还走不出她的房门了。’
余则成回到房间便一头倒在床上。
武奎元看到余则成那熊样,就知道结局,她问道:“事情办完了?”
“唔……”
“问你话呢?”武奎元伸手去推了推余则成。
“呼噜……呼噜……”
武奎元朝余则成翻了一个白眼!她心里很不痛快!‘这个死逼男人,跟自己第一晚,怎么就没有这个效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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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余则成爬起来洗嗽。
武奎元又生气、又心疼,虎着脸说:“千滚在隔壁办公室里等着,你看是吃了饭过去?还是现在过去?”
余则成想起了谭石进的事!昨日中午在跟谭石进上楼吃饭之前,他就交待赵猎手去叫王千滚过来,盯死谭石进。他说:“我现在就过去吧!等会回来吃饭。”
“我让厨子给你准备了老母鸡汤!你等会把她也叫来一起吃吧!”
说罢,武奎元不等余则成回答,双手扶着肚子去了厨房。
余则成心里多少感觉对武奎元有愧!不过,做为一个男人,来一趟民国不容易。他在心里暗道:‘’今后对武奎元多补偿吧!’
来到办公室,余则成看到王千滚,问道:“来了很久了吧?”
王千滚连忙站了起来,说:“是啊!上午就来了。听说老大昨晚辛辛苦苦工作了一夜,我就不好去打扰了。”
余则成昨晚是辛苦了一夜!不过不是工作!想到这里,他老脸一红,尴尬地笑了笑,说:“谭石进昨日有什么行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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