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
阿萝闭目等死,见陈阳迟迟不动手,睁开眼睛见对方烦躁的来回渡步,心中又有几分喜色。
他刚才是吓我,是不舍得杀我的。
不过见陈阳脾气不好,亦不敢多言。
陈阳沉吟片刻,想到一事,问道:“你还有师父,向来你师父应该回有解决的办法,你带我去见你师父。”
阿萝见陈阳还是不死心,心中的几分喜悦瞬时间化为乌有。
阿萝见陈阳下定决定要拜托‘鸳鸯蛊’,也知道自己的举动的确莽撞。
实际上她也是一时冲动,当初在茶楼,她对陈阳一见倾心,得到的却是陈阳得冷淡与疏远,想她再小受尽万千宠爱,心中不茬之下所以于百味酒中下了‘鸳鸯蛊’。
她本意是通过‘鸳鸯蛊’的作用让陈阳慢慢对她生出情意,但同伴的提议让她心中动摇,所以才有了今晚之事。
最终陈阳带着阿萝化为一道金光拔地而起,向着远方飞去,如一颗流星横穿夜幕。
一个时辰后,在阿萝的指引下,陈阳看到了群山中间一座规模颇大的寨子。
这座寨子就是‘凤鸣寨’。
陈阳散开神识搜索整个寨子,同时也是向寨中的修行者提醒,示意有人到来,这也算是一种礼貌。
“何人擅闯凤鸣寨?”
凤鸣寨内很快有人发出质问。
“晚辈陈阳拜访凤鸣寨,还请寨主一见。”
凤鸣寨此时大部分人都已经休息,陈阳带着阿萝落入寨中,与此同时,一位老妪出现在他们的对面。
老妪白发苍苍,一脸沧桑之色,身体佝偻着,看上去与普通的花甲老人一般无二,唯一的区别是一双眸子明亮如皓月。
“阁下擒我凤鸣寨弟子所为何事?”
老妪看到了阿萝,见其被陈阳所制,眉头一蹙。
老妪下意识的散发出自己的气息,天仙的威势展露无遗。
陈阳并没有被对方的气势所摄,面不改色,轻轻的一挥手,撤去对阿萝的法力束缚,打揖道:“我与前辈弟子之间有点误会,现在晚辈深种贵寨的‘鸳鸯蛊’,此来是为解蛊一是。”
阿萝是老妪最喜爱的弟子,见爱徒被一位地仙擒下,本想出手教训,但听了陈阳的话整个人一愣?
“什么?你中了鸳鸯蛊?”
说话的功夫,老妪看向阿萝,阿萝羞愧的低下了头,不敢与师父对视。
老妪细细打量陈阳模样,见对方是中原人,面如冠玉,玉树临风,心有所悟,事情的前因后果似乎已经有了轮廓,收敛了气息,瞪了阿萝一眼。
“大晚上的在这里待客不是我们凤鸣寨的礼数。”
老妪在前引路,三人向着寨中中央的房屋行去。
进了房间,老妪点上灯火,向阿萝询问事情的原由,阿萝羞于开口,慢慢吞吞的将事情说了个大概。
陈阳见对方贵为天仙,却甚为亲和,本以为是一位明事理之人,却不想接下来对方的话令陈阳大跌眼镜。
“我徒阿萝事情虽做的莽撞,但毕竟是倾心于你,情窦初开,情难自禁,事已至此,不如结下良缘。”
“虽说陈少侠已有心上人,但我们南疆人甚是开明,两位都娶了便是,如此不是皆大欢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