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秃噜浑人称臣,所以镇西守官,也就是杨泽他自己,把使者驱逐出境,使者逃得太快,把死羊扔在了城外,这事的后续事宜,杨泽问刺史大人,该怎么办
就这么一封书信,满纸的胡说八道,写好之后,杨泽让严诚厚带着,再去一趟州里,交给刺史,并且带上黄金,顺便去购买物资,雇用工匠。
等派出了严诚厚,杨泽这才拿了那两块黄金,去见李晏夫妇,他和前任县令可不一样,前任县令都是长公主的人,可他却是女皇直接派过来的,严格意义上来讲,他是女皇的人,自然要对李晏夫妇好点儿,谁知道女皇是啥心思,万一以后李晏被迎回长安,当上了皇帝,那他可不就是新皇帝的老朋友了,对李晏好点儿,绝对是好投资。
进了王府门外,一眼就看到院子里抬头望天的李晏,杨泽问道:王爷可在家中
李晏低下头,冲杨泽笑道:杨大人还真是有趣,你都看到我了。还问我在不在
杨泽笑嘻嘻地进了门,手捧黄金,道:刚才下官发了笔小财,得了些黄金,特地送两块过来,请王爷收下,给王妃和菜菜打些首饰吧
李晏一愣,看着杨泽手里的黄金,半天没回过神儿来,他是前太子。又是做过皇帝的人,对于黄金这种东西,自然是看不上眼的,就算是这么多年来苦日子过得多了,但也从来不把钱放在心上,他又不需要去上街买菜,一切生活所需都是官府提供,自然不必为生活操心,至于说到首饰什么的。在镇西这地方就算是戴首饰,能给谁看啊
李晏没答话,可屋里的王妃听见了,却是快步出来。看到杨泽手里的黄金,笑道:还真多亏了杨泽你用心,本宫这些日子正想着打些首饰呢,你便送了黄金来说着话。她接过了黄金,掂了掂,足足有三四十两。她更加满意,又夸了杨泽几句。
杨泽说了几句这是下官应该做的,便即告辞,回县衙去了。
李晏奇道:爱妃,咱们要黄金何用,难不成你还想买些鸡鸭来养不成他实在感觉不到金子有什么用,顶多也就能用来改善一下生活罢了。
王妃拉了他进屋,关上房门后,冷笑几声,道:王爷,你可真是糊涂了,咱们为什么会在这镇西一住就是十几年,你可想过原因
李晏黯然道:自然是因为母亲的旨意,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多此一问。
王妃哼了声,又道:是母亲的旨意不假,可十几年了,母亲却对你不管不问,这是为何
李晏眼中泛起泪花,一提到这个,他就忍耐不住,每次都要伤心,摇了摇头,道:怕是母亲已经忘了我这个儿子吧,想不起来我,自然也就不会问了。
你的那个大妹妹倒是常想着你,每次镇西换县令,都是她的人王妃气愤地道,顿了顿,她又道:为什么母亲想不起来你,还不是咱们在母亲身边没人么,没人提起你,母亲自然也就想不起了。
她晃了晃手里的黄金,又道:可咱们要是有了金子,就能买通那个杨泽,通过他去交好朝中的大官,让朝中的大官去向母亲说说咱们的情况,母亲这不就能想起咱们了么,可怜咱们这些年受过的苦,说不定就会让咱们回京了呀
李晏苦着脸摇了摇头,在凳子上坐了下来,道:爱妃,你想得简单了,你又不是菜菜,怎地这么大年纪了,还如此天真。杨泽一个小小县令,镇西离长安又如此之远,他有什么本事能替咱们结交朝中的大臣,他自己都不一定能回得去啊,再说这点黄金算什么,朝中哪个大臣能为了这么点的蝇头小利,去替咱们说情,那岂不是会得罪了大妹,没人肯的。
王妃把金块往桌上一放,也坐了下来,道:王爷,你才天真呢这段时间你还没发现么,这个杨泽和以前的县令不一样,对咱们的态度更是不同,说不定他不是你大妹派来的人呀,而且他小小年纪,以五品的品级来这里当县令,这说明他可能是朝中仍支持你的大臣派来的啊,你朝中还是有人的,你要是不趁此机会,和朝里的大臣联系上,那咱们可真就永远回不去了呀
李晏一呆,想了半晌,忽道:你是说杨泽是朝中支持我的大臣派来的是想试探一下我还有没有返回长安的意思
王妃一拍李晏,道:王爷,你可算是想通了呀要是你再不积极些,那些本来支持你的大臣,认为你不行了,说不定就会改去支持你二弟的,他可也是做过皇帝的人啊
李晏沉默了半晌,道:如此说来,这个杨泽还真是关键了,可该怎么和他说呢,怎么暗示他我可拉不下这个面子来
王妃轻声道:倒也有个法子,可以让菜菜去,那杨泽对菜菜有多好,你也看得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