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秦致远哼着小曲儿,慢悠悠地上了三楼。
……
马文才看着眼前狼狈的少年,愤怒道:“叫你好生拉拢,你却将他得罪了,还好意思说他的不是。何止是愚蠢?简直就是愚蠢。”
少年颤颤巍巍地跪伏在地上,吓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旁边,马文才的手下魏冲劝道:“马长老不必生气,想来是那云川太过傲慢,根本不将别人大人放在眼里。”
马文才却道:“少年天才,哪个没有一点傲气?”
然后指着伏在地上的少年,怒道:“你去,马上去给云川赔罪,办不好差事,我拿你是问。”
“长老,我,我……”少年缓缓抬起头,结结巴巴地说着。
“我什么我?还不快去?”马文才猛拍了一下桌子。
少年被吓了一跳,苦着脸说道:“长老,有个胖子说,再见到我,会杀了我。”
魏冲扶着马文才坐到了椅子上,看着丢了半条魂儿的少年问:“哪个胖子?”
“好像是云川的师父,肥头大耳的。”
马文才刚消下去的气又蹭的涨了上去,站起身问道:“他师父叫什么名字?不想活了他。”
魏冲思索了片刻,汇报道:“好像叫秦致远,整日无所事事,要不是玄武院没人了,我们也不会把他派下去教弟子。”
“秦致远。”马文才一字一顿的念出了这个名字,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愠色,而是显现出一丝丝的恐惧。
缓缓坐下,闭上眼睛,整理了一下情绪,又睁开双眼。
马文才看着旁边的魏冲告诫道:“去,另派一人赔罪,无论如何都要拉拢,记住,千万不要得罪云川,更不要去得罪秦致远。”
转头又看见跪在地上的少年,马文才吼道:“还不快滚?”
看着少年连滚带爬出了房门,魏冲问道:“马长老,那个秦致远是什么人?”
马文才看了一眼魏冲,叹了一口气:“这个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你是玄武院的副院长,切记,不要去招惹秦致远。”
见马长老如此劝慰,魏冲也不再发问,恭敬地说道:“是,马长老。”
……
“这么晚了,谁啊?”云川不情愿地打开房门,眼前是另一个少年,行礼道:“云公子你好,在下唐幽,是来给云公子赔罪的。”
云川不明所以,唐幽微笑地补充道:“哦,今日有人与云公子闹的不愉快,我们已经惩罚他了,现我代副院长前来赔罪,之前的事情,还望云公子勿怪。”
“请进。”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既是赔罪,云川也不好刁难人家,况且这这唐幽比那货顺眼多了。
唐幽走进屋内,环视了一圈,从戒指中取出一个三寸大的箱子,放到身前的桌子上说道:“这是一点点薄礼,望云公子笑纳。”
云川看了看箱子,古朴典雅,虽毫无装饰,但不失大气,似散发着淡淡香味。
请唐幽坐下,云川坐在对面,推了推桌上的箱子:“我既已表明心志,唐公子请收回。”
唐幽见此,双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微笑道:“这只是赔罪,云公子切勿多想。”
“在下告辞。”说着起身退出了房门。
“这唱的哪出?这不打一棒槌给个枣儿吗?不管了,嘿嘿,先看看是什么好东西。”
打开桌上的箱子,只见里面放着一块墨绿色的玉圭,玉圭上书五个大字“紫玉剑神术”。
“这是?召唤术?”玉圭上的五个大字让云川震惊不已,“啪”的一声合上了箱子,放到了戒指中。
“真是下本啊?为了拉拢我,这么好的东西都拿出来了。”
云川虽见识浅薄,但是知道,记载在玉圭上的召唤术,可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