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这场连绵了数日的细雨终于停了下来。
临戎西城门外约莫二十里处,南匈奴及鲜卑大营各占一处,开始陆续埋锅造饭。
明日便是他们进攻临戎的日子,所以今晚为了提升士气,双方都屠宰了不少牛羊,作为连日行军的犒赏。
刘恪则是带着须卜栾来到了鲜卑大营,与归泄泥一同商议明日的攻城事宜,而与其说是商量攻城,倒不如说是两人已经在计划攻下临戎之后该怎么分赃了……
……
不过很明显,双方此次的商议过程并不愉快!
只单单过去了约莫半个时辰,刘恪便脸色铁青地从鲜卑大帐中走了出来。
随后带着须卜栾便朝着南匈奴地的大帐走了回去。
“单于!这归泄泥简直欺人太甚!此次攻打临戎,他鲜卑不过只带了三万人马,竟然就妄图分走七成战利品!实在是贪心至极,而且那厮竟然还拿步度根来压您!”
“须卜栾!小心人多耳杂!等我们回营再说!”
“……是!”
……
刘恪并没有想到,尽管他已经极力在克制着他的行为,可依旧有人从中看出了一丝端倪。
在距离鲜卑和南匈奴大营驻扎之地的一里处,刘寂手中拿着一支长筒望远镜,正看着从鲜卑主帐中走出来的二人,不禁念道:
“看来这南匈奴和鲜卑,也并不是什么固若金汤的联盟啊!”
闻言,典韦轻轻凑过来自己那已经逐渐褪去黑色的脑袋,轻轻问道:
“主公!你在嘀咕什么呢?”
随即,刘寂将手中的望远镜递给了典韦。
“来!你来看看!”
“嗯?”
典韦接过望远镜,朝着刘寂手指的方向看去,便见到了正朝着南匈奴大营走去的刘恪和须卜栾。
“欸?这不是前几日在南匈奴主帐中的那两人吗?他俩怎么会在鲜卑大营?莫非……他俩是鲜卑安插进南匈奴的细作?”
“……”
典韦话音刚落,刘寂便一脸无语地将典韦手中的望远镜夺回,而后又递给了张辽。
对此,典韦则是一脸懵逼地看向刘寂道:
“主公!俺说的不对吗?”
“懒得跟你说!你见过谁家细作能混进主帐的?那TM其中有个人就是现任南匈奴单于!”
“嗷~~~”
典韦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随后又将目光看向了接过望远镜的张辽。
张辽会意,也是将镜头架向了刘恪和须卜栾的方向,片刻之后,张辽收回望远镜,将其递回给了刘寂。
“主公!那二人似乎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步伐在不断的加快!”
“文远说得不错!不过你还忽略了一个重要点。”
“请主公明示!”
“人的脚步不自觉加快,无非就是因为两种事!其一便是内心激动,有好事发生;其二便是心有怒火,而此处不太适合发作,急需找一个自认为安全的地方发泄心中情绪。这两种虽然都是不自觉加快步伐的因素,可表达的情绪那可谓是天差地别!而分辨两种情绪的办法,可以用走路姿势来辨别!”
刘寂的话如同给张辽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般,让其听得津津有味起来。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