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傅白了我一眼说道:“这我哪知道,人家吕家现在是台湾商人,老有钱了,人家来的时候那也是悄无声息的过来,我知道他过来已经不错了,什么日子来,你问我舅舅去。” 我打了个哈哈:“就算他们全家过来,那也不关我们的事情,等他过来,最多咱村子集资请他们吃个饭呗。” “那是当然的,谁让我们欠他们呢!”我父亲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说道“得,咱今天吧楼板都给铺好了,明天我叫辆卡车过来,把家里头的东西搬到城里去,到时候开始拆房!” “都是老宅了,拆房之前先给祖宗上个香吧。”我奶奶过来,手中拿着热水瓶,给我们几个人倒水。 我父亲笑道:“拆房子是大事情,我都已经计划好了,请的是村里头的老胡家,他们吹号子贼好了!” “还是老庄想的全面。”王师傅将烟头踩灭伸展了下身子说道“动工动工,早点完工我还要吃庄伢子腌的雪里红呢!” “雪里红雪里红,你老王咋那么专业呢,人家庄伢子是大学生,说雪里红是卖弄学问,你小子大字不识一个,说雪里红那就是装逼呢,雪菜就是雪菜!”李师傅笑骂到。 周围人也被李师傅逗笑了,我朝着手心吐了两口唾沫,拿着扁担就朝着水泥场上走过去,我和我父亲端起了楼板的一段,李师傅手很快,立刻将麻绳拴住了楼板的一段,众人咿呀恩一声,就将楼板给抬起来,我这时候突然有点感谢这一年的锻炼了,换做一年前的我,这楼板可是扛不起来的,此时我们四个大老爷们一用力,步伐一致,一块块的将楼板给铺平,但十二块楼板,用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另外几个师傅正在拌水泥,里头掺了不少黄沙,好了之后我们就用一张塑料布遮盖在水泥上面,防止它干掉。 等吃过了晚饭,师傅们陆续走了,我父亲他们正在扫地,而我也打算去整理一下地基上面的工具,老庙村虽然没什么贼,但万一晚上下场雨,那这些工具生锈可就损失大了。 等我正在搬运一个铲子的时候,突然感觉从竹林里出现了一道人影,随即一闪而过,当然换做一般时候我会以为是野猫野狗,但现在我感觉到了敌意。 我放下了铲子,快速朝着竹林里追过去,虽然没有拿鬼尺,但是我怀里头挂着玉髓,当日回来的时候,武双双将我的玉髓做成了项链,所以每天都可以挂在胸口,胸口带玉在我们村子也很常见,大多是都是劣质的玉石,而我胸口的玉髓几乎透明,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挂着一个玻璃片呢。 我走过去,突然一阵微风催了过来,我一回头就看到了黑影已经在我身后了,我定睛一瞅,发现来人竟然是一个女同志,身材细长,酥胸高耸,头发也漆黑一片,梳在了脑后,我感觉到了敌意,立刻看向她,问道:“你是什么人?” “养尸人,去死!”那女人口吐人言,突然拔枪指向了我,我心头一紧,立刻一个跨步朝着女人跑过去,将她手上的枪狠狠一推,只听见碰的一声,枪走火了! 隔壁人家顿时传来了大骂声:“大晚上了,谁家的熊孩子玩炮呢!” 我立刻抓住了她的枪,并且手中聚集了一股阴气,犹如弹指神功一样弹向了那女人的额头,女人一下子躲闪不及,硬生生的被我给弹到了,她飞速后退,摸了摸额头看见有血液流出来,顿时气恼的从鞋子里头拔出了一把短匕,标准的一个军用搏击的姿势,朝着我刺过来,小娘皮匕首刺的很狠,每一下都要刺我的心窝,还好哥哥我是练家子的,出来驱魔降妖的,没几个不会把式的。 当即卖了一个破绽,两根手指夹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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