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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别瞎想,估计是和文茵有关。”
谢夫人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也就只有柳文茵的事,才会让老太君着急,半夜也要把她们喊去训话。
王乐薇心说,娶了个二嫁的孙媳妇,别人家恐怕得夹着尾巴做人,也就老太君不怕丢脸,把人当成个宝。
今日婚宴的排场,比她嫁给谢安时还隆重,真不知道谁是嫡子,谁是庶子,也不知道谁是头婚,谁是二婚,真是乱了套了!
谢钰现在稀罕柳文茵,不在乎她是不是清白之身,等他腻了,这事就会成为一根刺,扎在他的心上,到了那时柳文茵的好日子就来了。
丈夫不尊重,后院里的莺莺燕燕越来越多,这就是柳文茵下半辈子的人生!
王乐薇越想越觉得畅快,男人都很在乎女人的贞洁,别看柳文茵现在风光,以后的日子难着呢。
婆媳二人来到锦绣堂,见老太君身边站着袁妈妈,心说,果真是和柳文茵有关。
“婆母,可是文茵那儿出了什么事?下次直接来找正院寻我便是,怎好扰了您歇息。”
“年纪大了哪有那么多觉,且我今日高兴,精神好得很,暂时还不想歇。”
指了指托盘里叠得方方正正的床单,“你瞧瞧这是什么东西。”
闻言,王乐薇也抬头去看。
都是过来人,上面的东西是何物,一眼便知。
王乐薇心头一紧,交握的手也跟着收紧,“文茵妹妹来月事了?”
老太君眼里闪过厌恶,如果是癸水,她有必要闹出这么大的阵仗?
这人就是见不得文茵好,心里估计还笑话过文茵呢。
老太君不在乎文茵是否是清白之身,都是女子,自己不把自己当回事,就算是黄花闺女也一样过不好日子。
往前数几代,人家二婚的都能当皇后,而且还不是一例,文茵出身高贵,还是郡主之身,嫁他们谢家,王乐薇哪来的脸觉得高人一等?
退一步来讲,文茵这样的姑娘又不是靠男人而活,她嫁钰哥儿,这是钰哥儿求来的,哪一天过不下去了,她还能扒着钰哥儿不成?
还是那句话,女人自己把自己当回事,不靠男人而活,有没有那东西完全不重要。
老太君心里生气,方才袁妈妈把东西带着来,所有人都那么高兴,不也是觉得清白之身才是最好的吗?
可要说她们是错的,好像也找不到理由。
语气幽幽道:“分不清楚就别插话,多听多看,还显得稳重一些。”
王乐薇委屈地闭上了嘴,柳文茵嫁过人,要说她是清白之身谁信啊。
除非……她嫁的陈世子心里也有别的女人,不愿意碰她。
想到这一点,王乐薇有些失落。
要是柳文茵没了清白之身,该多好啊。
老太君淡淡地瞥了王乐薇一眼,本来只是不喜欢她,这会儿瞧着却是碍眼极了。
果然,不管是娶妻还是嫁人,都不能从别人的嘴里打听消息。
有多少好人,名声臭得不行。
又有多少虚伪之人,被夸得天上有,地上无。
名声名声,这就是个虚的!
谢夫人面色讪讪,替自己的亲儿媳说话,“她年纪小,认错了也正常。”
老太君也没揪着不放,大好的日子,可不能坏了心情。
道:“我喊你们来,也不是为了宣传什么,只是想让你们心里有个数,往后该怎么对文茵,想来不用我提点你们。”
谢钰不是谢夫人的亲儿子,谢夫人才不管柳文茵是不是清白之身,只要能给谢家带来利益就好。
这会儿老太君发话,连忙表示,“明日给文茵的敬茶礼我都准备好了,是一套翡翠头面,还有送子观音像,保佑他们多子多福,儿媳心里要是没数,可不会给文茵送这些。”
“这事不必大肆宣传,姑娘家脸皮薄,我们自己人心里有数便可。”
敲打的目的达成,老太君便让婆媳二人离开了锦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