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见过他,对他赞不绝口,既然你娘没意见,爹也没意见,明日定让他竖着来,竖着走,最多就是喝几杯酒。”
柳文茵哭笑不得,“您这话说的,一听就很吓人。”
文大人挑眉,“他要是连见老丈人的胆子都没有,还怎么娶我的女儿?”
瞧着父亲得意洋洋的模样,柳文茵突然就想起了母亲说过的往事。
那个时候,爹可是紧张得生了病的。
没有揭老父亲的短,柳文茵只说谢钰在战场上坠过马,昏迷了数日。
一听这话,文大人彻底打消了饮酒的念头,要是女婿喝醉了,磕着碰着,再伤了头怎么办?
头很脆弱,有人磕成傻子,也有人磕得没命,女婿受过一次伤,更要小心才是。
谢钰也做好了被老丈人“刁难”的准备,他跟人请教过,一般老丈人都会劝酒,说是酒桌见人品。
没想到老丈人不仅不灌他酒,还劝他以后能不喝就不喝,以身体健康为重。
“喝酒误事还伤身,还是喝茶最好。”文大人这般说。
谢钰也不常饮酒,除了庆功宴之类的场合,他一般都不喝的。
喝酒,会让人丧失理智和清醒,这种感觉他不喜欢。
“我也觉得喝茶好。”谢钰干巴巴地回。
文大人在心里叹气,这么个一板一眼的呆子,茵茵怎么就瞧上了?
随后又安慰自己,谢钰虽然死板了些,但总比油嘴滑舌的奸诈之人好。
顺顺利利地和老丈人用了饭,离开文家的时候谢钰还有些晕乎乎的。
别人给他支的那些招,一样没用上……
大年初二,谢钰和柳文茵一起去卫家看念念,给她包了压岁钱,还送了小孩子都喜欢的吉祥轮和走马灯。
念念果然很喜欢,抱着就不撒手,还甜甜地喊谢钰为叔父,柳文茵为叔母。
谢钰听着高兴,他就喜欢别人把他和文茵凑一堆,当即表示来年要给念念包更大的红封。
念念人小,但是很聪明,又喊了他们好几声。
谢钰越看小丫头,越觉得可爱,很想在自家也养一个,然后就不由自主地瞅柳文茵。
“你什么眼神?”
“在想我们会不会有女儿。”
柳文茵一直在调理身体,情况虽然已经大好,但比起身体好的人,她没那么容易怀孕。
这事她也和谢钰说过,谢钰并不在乎。
见他没有刻意回避,柳文茵心里也挺放松的,有些事情就是说开了才好。
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那你努力,我也努力。”
谢钰的耳根子烧了起来,掩耳盗铃似的捂着小丫头的耳朵。
结结巴巴道:“这话我们回家再说。”
“不是你先起的头吗?”
谢钰的脸更红了,低声道:“我会努力的。”
柳文茵:“……”
念念急得大喊,“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我要听!”
“非礼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