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制地往后退。
可床就这么大,她还能躲去哪儿?
“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为了平复陈景亭的怒火,柳文茵主动解释。
这话并没有起到作用,陈景亭冷笑,“你以为我在乎的是云崇?”
“柳夫子……故意用你的姓氏,在本世子的眼皮底下勾勾搭搭,你们是不是很得意啊?”
拿了块帕子,擦去柳文茵脸上的血迹。
“在雪地里把你抢走的人就是他,他还敢伤本世子,你说,我该将他一刀毙命,还是五马分尸?”
柳文茵用力抓着床单,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不知道世子爷在说什么。”
陈景亭擒住她的下巴,“你越为他遮掩,本世子就越想让他生不如死,柳文茵,这是你逼我的。”
脸上的血迹被擦去,后又转移到脖子。
“他有没有碰过你?”
柳文茵知道他指的是谁,“我说了世子爷会信吗?”
“那就是碰了。”
陈景亭呼吸加重,“碰了哪些地方?”
指腹摩挲柳文茵的嘴唇,后又下移到胸口。
“这些地方碰过了?”
柳文茵遍体生寒,想把陈景亭推开,却被他握住手腕举到头顶。
“为何不反驳,你不是最会逞口头威风吗?”
此刻的他让柳文茵心生绝望,为何有的男人,就喜欢用天然的优势压制、强迫女人?
他现在的行为,和云崇有什么区别?
刚才的柳文茵手里有武器,奋力一搏还能给自己争取到脱身的机会。
可现在她被陈景亭压制得死死的,除了软弱无能地流泪,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样的日子,她真是受够了。
以前看到柳文茵的眼泪,陈景亭会心软,现在却觉得她是在担心外面的野男人,为别的男人而哭。
丢开帕子,手放在了她的腿上,“这些地方被碰过了吗?”
“滚啊!”
手被控制住,便想用脚去踢陈景亭。
可他只需要轻轻一压,她便没了反抗的机会。
“柳文茵,你做贼心虚了?”
“别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只会强迫人!”
“那就是你自愿的。”
陈景亭怒极反笑,“我自己检查,要是被他碰过,我今日就让你和他一起死,成全你们!”
手一用力,粗暴地扯开柳文茵的腰封,不顾她的反抗,将外裳扔到了床下。
挣扎之间,中衣衣襟变得松垮凌乱,露出削瘦白皙的锁骨,陈景亭低头欲咬那片凝脂般的肌肤。
却被柳文茵抢先咬住了肩膀。
她咬得用力,眼里满是痛恨,就好像他是她的仇人。
陈景亭动作停滞,柳文茵为何要用这种眼神看他?
他们之间也是有温情时刻的,难道她都忘了吗?
就像一只困在笼子里的鸟儿,这已经是柳文茵唯一能做出的反抗了。
原以为危急时刻,她可以为了保命妥协,可真到这种时候,她发现自己做不到。
因为无力、害怕、排斥,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簌簌落下,怎么都停不下来。
就好像,她又变回了曾经的柳文茵,哪怕再努力,还是一如既往地弱小,只能任人拿捏。
陈景亭的怒火转为了悲凉。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到底有没有心,那人不过救你一次,你就处处维护他,可我保住了你的性命,让你在侯府有安身立命之处,你却完全不放在心上。”
“柳文茵,你不能这么对我。”
颤抖着手合上柳文茵的衣襟,咬牙切齿道:“你越在乎他,我越要他死,你等着,我现在就去取他的命!”
身上骤然一轻,陈景亭松开了她。
谢钰的身份不能暴露,他不能死!
柳文茵顾不得别的,主动从身后抱住陈景亭,“没有人碰过,真的没有。”
“为了他,你要主动献身吗?”
陈景亭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反应,原来她不是没心没肺,为了别的男人她可以妥协。
为什么被柳文茵放在心上的人不是他!
用力扯开腰间的那双手,“等我杀了他,再回来和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