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风的缘故,还是一提及那个名字就心头微微酸,烛泪的眼眶不经意间又湿润了,她抬起头望着河岸酒楼的牌匾赶忙佯装无事的用袖子擦干眼泪。兴许害怕自己接着止不住胡思乱想下去,烛泪赶忙提着裙子小跑进酒楼里,平日里繁华的内厅这会儿冷清凄凉,一眼望去几乎看不见什么客人。
“有客到!这位小姐里边儿请,是一个人还是等人?想吃点什么还是饮些酒?”
河岸酒楼是全京城最开放的正店酒楼,即便是无人陪同的小姐一人前往他们也不会给予冷眼,可因为店里的菜酒价格不菲,所以烛泪从小到大也并没有来过几次。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那日生辰司卿把她约到这里,那时抱着疑惑踏进酒楼的她既欢喜又紧张,可如今的她心境和周围的环境一样冷清凄凉。
“我……我就一个人,我不等人,饮些普通的酒就好。不过不知可否问一下,楼上那间观景平台的雅间现在有人用吗?如果没人的话可不可以带我去那间,我坐一会儿就走不会耽误你们太长时间的。”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毕竟是一家昂贵的店,即便这几日店里客人,稀少兜里没什么钱的烛泪也不敢高声提什么要求。果然听烛泪提出了这般请求后,那位热情的店小二果然有些面露难色起来,他为难地挠了挠头,看着周围不知如何作答才好。
“这……那不知这位小姐可有预定?我们这间二楼的‘临水间’都是需要提前预定的,倘若没有客人的预约小的也没办法为姑娘破这个例……”
店小二一听烛泪的话就知道,烛泪定当是没有预约在前的,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烛泪,一下就明白了眼前这位小姐身上多半也没什么钱。
“我是没有预订……可,可这二楼不是刚好也没人嘛,我就去那观景台待一小会儿就走,实在不行我多付些酒钱以替代好不好?”
烛泪还有些不甘心,她抬头朝楼上望了眼,楼上分明没有客人的喧闹声,可那小二还是拦着她不让她上前。
“哎呀这位姑娘,一看你就是不常来咱们河岸酒楼的吧?我们楼主命令规定不许破例,除非你能拿得出这定金的五成来弥补破例的损失。”
“喏,钱在这儿,这雅间本郡主要了,包一整个下午不许任何人来打扰。”
店小二正左右推辞着烛泪,忽然两人身后响起了另一个声音,小二和烛泪应声回头,就看见柳画屏拿着钱袋子大气地放在一旁的柜台上。
“哦………哦哦哦好好好!既然这样那这位小姐快快这边请,小的这就去后面加派人手安排包间,想吃什么菜喝什么酒小姐尽管挑选!”
见到一位从天而降的财主,店小二看着钱袋子眼睛都亮了起来,他瞬间恢复了一副狗腿的模样朝画屏点头哈腰,上楼之前才想起来方才被自己冷落到一边的烛泪。
“这位小姐是我的朋友,来之前忘记提前预约包厢了,她是和我一起的,你记得让他们准备好两副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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