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跟你有何干系?本座便告诉你,此秘籍是从你的书柜里找到的。 偷窃万佛秘功,妄图据为己有,你该当何罪?”执法堂长老捡起那本经书,翻开几页怒斥着嘴角鲜血直流的智绝道。智绝此时已经是有口难言,唯有看着眼前的这群和尚连连摇头。
“押回刑堂,好生审问,看看还有没有同谋之人。”执法堂长老将经书往怀里一扎,拂袖喝道。众武僧闻言架起小和尚往刑堂那边走去,沿途不知道引起了多少和尚尼姑们的远观。
“此子颇得正觉尊的赏识,不如,此事还是对尊通禀一声吧?”惠能目送着智绝被架走,然后在一旁故作犹豫道。
“此事暂不忙告诉尊,免得让尊落个识人不明之过。一切等刑堂处置完,然后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再对外公布。到那个时候,再告诉尊不迟。”刑堂长老拂了拂须道。
“师兄所言甚是,贫僧考虑不周,差点让尊替这小子背了锅。”惠能眼角闪过一抹笑意,然后面露矜持的合十说道。
“好说好说,此等事老衲接触得师弟多,自然处置起来也有几分经验。如此,老衲这边回刑堂审问,告辞!”刑堂长老吃了这记马屁,当时觉得神清气爽起来。合十还礼过后,他带着左右便往那刑堂方向走去。
“哼哼哼!”身后,惠能低笑了几声,然后也拂袖而去。
“不要瞎说,智绝师叔为人虽然寡言少语,可是对人挺和善有礼的。他怎么可能去藏经阁偷经书?再说了,藏经阁有武僧把守。智绝师叔如今身无半点修为,算要去偷,又怎能避开那些武僧的耳目?”智绝被架入刑堂,很多僧侣都看在了眼里。稍微一打听,能知道个的缘由。于是乎,有人在那摇头说道。
“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啊,只是若那智绝平日的表现都是装出来的...贫僧想,几个师叔祖们,总不会平白无故去冤枉他不是?这事儿啊,里头肯定有蹊跷。”也有僧众在一旁低声说道。如此一说,众人便觉得也有几分道理。是啊,敢进万佛来偷东西,肯定不会表露出自己的本性来。
“等刑堂的消息吧,看看刑堂那边是个什么说法。这事儿啊,咱们管不着,也管不了。”凑在一起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众僧于是纷纷散去。
“说,为何去偷经书,可有同党?说了,能少受些皮肉之苦。”刑堂内,小智被刑堂僧众了一番刑。刑堂长老端坐在堂,端着茶盏厉声问他。
“贫僧师从惠明禅师,入万佛乃奉师尊之命。贫僧不知道经书之事,也从未有偷过经书。”不管怎么打,怎么问,智绝嘴里只是这么低声说着。
“嘴还挺硬,带证人!”刑堂长老啪啷将茶盏放下,冲堂外大喝一声。
“带证人!”堂外武僧齐齐顿棍高喝道。
“参见师叔祖。”两个小僧战战兢兢的被带了进来。
“你二人将所见所闻当着众人再说一遍。”刑堂长老拂袖道。
“是,昨日我等在城门口当值,智绝师叔出了城便与一个腰别断刀,看似不像良善之辈的人在左近说了半晌话。说的什么,小僧等不知。隐约间,只听他们提到了藏经阁。”两个和尚对视一眼,然后齐齐开口说道。言语之流利,如同事先背熟了一般。
“胡说...出家人不打诳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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