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跟米春秋分开之后,惠能在街四处溜达了一圈。手机端 m.街的药店有很多,药店里也有坐堂的大夫。可是惠能不敢进去,药店里人多,这头开花的毛病,他觉得得找个偏僻而人少的地方看看才合适。转悠了一圈,最后惠能还是决定先去那家客栈的二楼。灵不灵的,总得先让人看看再说。
“大师快请进...”房门半掩着,惠能轻轻推门进去才招呼了一声,那个须发斑白的大夫便很是热情的将他扯了过去。
“哈哈哈,嗯哼,大师是来问诊的?”那大夫按捺不住心头的喜悦,笑了三声之后又觉得有有些不妥。轻咳了一声,控制好自己的情绪问惠能道。告示是张贴出去了,每天给客栈三个碎子儿的张贴费。可是效果却是半点儿都没有,前后算起来,他已经半个月没开张了。再不开张,别说那广告费给不起,连住店的钱都没有了。
“今日可算逮着一个了。”大夫心里头心花怒放着。
“身有隐疾,还请大夫诊治一二。若能治好,贫僧必有重谢。”惠能四下里看了看,发现这屋里只有大夫一人,心里略微要轻松一些了。
“大师且坐,待我望闻问切一番再说。”大夫拖了把椅子,将惠能安置在桌边坐下,然后抬手一捻须道。手指搭在惠能的脉门半晌,大夫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按照脉象来看,惠能根本不像是个有病的人。
“莫非,这和尚今日是刻意来消遣洒家的?”那大夫将手指撤回去,心里琢磨着,良久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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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慧能枯坐了半晌,见那大夫只是捻须不语,有些急了。
“啊...这个,大师你脉象平稳,不像是有病之人。”大夫闻声瞥了惠能一眼,心说还是实话实说吧。这半点儿病因都没找着,还怎么忽悠。
“这个...”惠能起身将半掩的房门关,转身开始解起裤带来。大夫见状起身往墙角退去,心说莫非遇那断袖之癖了?这该如何是好?看他年轻力壮,我这身子骨可受不住啊。大夫心里砰砰乱跳,想要逃,又没处逃。
“大师你看...”惠能手指着那朵颤巍巍的花儿对大夫说道。
“嘶...大师你咋还整开花了呢?”大夫心惊肉跳的朝惠能那儿一瞅,接着他放心了。合着人家不是断袖之癖,是真有病求医来的。瞅着那朵桃花儿,大夫有些想笑,倒吸一口气将笑意忍了回去。他捻着须又坐回到桌边道。有病好啊,有病才能给人开药,开药才能挣钱不是。
“这个,恕我直言,大师你这莫非是花柳?”大夫拿了根竹签,在桃花拨拉了两下问道。
“花柳?贫僧乃出家之人,怎会得那种脏病。”惠能闻言不悦了。
“那是大师了人家的标,着了人家的道。待我细细看来。”见惠能死活不承认是花柳,大夫于是换了个说法。
“大师忍耐一二,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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