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大厦,顶层圆厅大会议室,桌旁坐满了大大小小的股东。
其中,以第二大股东皇甫擎苍为首的人坐在了圆桌右边,他身边坐着皇甫锦荣,以及手底下几个得力的助手。
不知道是哪个股东,带头提出质疑。
“帝少,现在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往你的船舶公司投资了这么多钱,现在帝皇集团却被传涉嫌藏毒,这以后要是钱打了水漂怎么办?”
有人跟着附和,嚷嚷道:“对啊,我们要求帝皇集团要么还钱,要么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说法,总得有个解决的方案不是?”
立刻有位五十岁上下的老股东,说道:“我看,帝少还是太年轻了,当初提出要搞什么船舶物流公司的时候,我就不同意,现在可好,出问题了吧?还是该听二叔的,专注旅游酒店这一块。”
二叔,指的当然是皇甫冽的叔父,皇甫擎苍。
有长者发言,就立刻有年轻人跳出来说道,“对!孙老说的没错,当初就该听二叔的!”
“应该让二叔来主持大局!”
“没错!二叔,你出来说句话吧,只要你说句话,我们可以不撤资!”
更有人甚至提出,要求弹劾皇甫冽的总裁职位。
一时间,会议室里嚷嚷开了。
此时,皇甫擎苍端坐在右侧第一个席位上,表面上没有任何的波澜,只是在大家的起哄声后,站起来挥了挥手,表情很严肃。
“各位,帝皇集团是我哥哥皇甫苍穹打下的一片天地,当年是他辛辛苦苦将这个公司做大,他临死前还嘱托我,一定要守住帝皇集团,一定要助冽坐上这个位置。”
底下又闹开了:“二叔,您劳苦功高,这些年做的努力我们都是看到的。”
皇甫擎苍摇摇头,摆手说道:“冽这几年所做的努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他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对公司有利的。这次的事情很可能只是我们竞争对手投下的一块试金石,如果这个时候我们齐心合力共渡难关,以后还怎么把这个公司做大?”
皇甫擎苍说了很多,渐渐地控制了会议室里的局面。
股东们的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但看得出来,这帮人对皇甫冽的意见仍然很大。
皇甫冽的脸色很难看,但一直忍着,没有开腔。
只是在最后结束会议时,他才开口说了一句话:“请大家放心,不出一个星期,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也太晚了吧,到时候股价都不知道落得有多惨。”
“对!一个星期太长了。”
皇甫冽咬紧下颌,“好,那就三天!不出三天,我给大家一个满意的处理结果!”
他话音刚落,一直坐在不开腔的皇甫锦荣,突然站起来投给他一个示威的眼神:“堂弟,这可是你说的,三天,三天后我们等你答复。”
“对!不能再晚了!”
皇甫冽的脸色黑沉得厉害,全身紧绷着,胸口处因为极度隐忍而剧烈起伏着,牵动了伤口,剧痛难忍。
他明知道这是被架上了梁山,却不得不承诺。
“好,就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