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很是畅快。二人越打越向外走,让出了两军冲锋的道路。
双方的副手几乎同时下达了冲锋的命令,催动战马,挥舞着手中的刀,奋力加速。
就在两军相距不过几丈远的时候,一马当先的胡狄先锋官的战马突然就毫无征兆的脚下一滑就栽倒在地。猝不及防之下,先锋官被直接掀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两军中间。
而这样的变故就像瘟疫一样,突然就在胡狄军中蔓延,胡狄的战马一匹接着一匹,纷纷摔倒。
万余骑兵对冲,铁蹄践踏,此刻落马那是十死无生,就算是内劲强者,也绝无生还的可能。
不等这些人站起身,身后紧随而至的战马就已经踩踏了上来。碗口大的铁蹄就像催命的鼓槌狠狠的敲了下来,容不得他们多想一秒。
坠马的人还在不断的增多,且都集中在胡狄一侧,如此千钧一发之际,没人来的及思考这诡异的一幕。两军就狠狠的撞在一起,顿时人仰马翻。
“杀!”
刀光四起,血浪翻飞,不断有人倒下。
胡狄骑兵还在不断的上演人仰马翻,来的总是那么突然。那些百夫长、千夫长们才刚刚一刀将翻一名镇魔卫士兵,下一刻,他坐骑就突然来个劈叉,连人带马直接摔在了地上。
万马交错,中间留下的一片狼藉,到处是血肉模糊的一团,和很多挣扎着起来的战马。
“列阵,列阵!”
一名胡狄的千夫长开始大喊着手下准备重整队形。
他坐下的马车突然也一个劈叉摔在地上,把他甩了出去。
好巧不巧他就正好落在了奔回的马蹄前,马儿躲避不及一蹄子踏在了他的身上,。一口血还没来的及吐完,又是一匹马冲过来……
等马群离开,这名千夫长也成了地上模糊的一个血团,被踩踏的都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
互换位置,镇魔卫副将魏武高声呼喊,立刻重整队形,准备再次发起冲锋。
而胡狄这边,由于将令始终迟迟不来,众士兵都是你看我,我看你,大家面面相觑。左右寻找之下,大家这才发现哪里还有副将的身影,就连千夫长都没看见一个。
将是百兵胆,没了将领的指挥,胡狄大军明显人心浮动,场面乱糟糟的,队形也不齐整。
而对面的镇魔卫已经整顿好了队形,再次朝着胡狄骑兵发起了冲锋。
气势如虹,千军万马一往无前。
“冲啊!”
“杀啊!”
胡狄虏大军果然不愧是百战老兵,在无任何将领指挥的情况下,依旧可以发动第二波冲锋。
可诡异的人仰马翻还在继续,且都集中在胡狄一方,明眼人哪里还看不出来这定是有人在搞鬼。
哥朱翰看出来了,沈长安也看出来了,只是他很纳闷这是谁在帮助自己?
“沈长安,你枉为外劲九层的高手,居然使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有本事真刀真枪的干一场啊!”
眼见着手下接二连三的人仰马翻,哥朱翰几乎气的吐血。
“哼,战场上讲什么规矩?有本事你也可以使,我不拦着你。”沈长安一生都以镇魔为使命,从来就没按规矩办过事,只要能镇压妖魔就行。
白猫黑猫,逮住老鼠的才是好猫。
哥朱翰舍了沈长安,退到了一边,他必须的尽快找出来这个捣鬼之人,否则这场战斗必输无疑。
很快,不远处唯一的一个小土包上站立的人影引起了哥朱翰的注意。
“找死,定是你小子在搞鬼。”
哥朱翰在发现土包上的人影,第一时间就冲了出去,等到沈长安发觉,就已经很难再追上哥朱翰的身影,只能望其项背。
待哥朱翰纵马冲到土包下一看,大吃一惊。
“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