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听罢也起身说道“这管轩旌长,虽然不是卫旗最好的旌长,但也决不是居心不良的贼人,平日表现也是中规中矩,遵守军法军规,为人也十分的和气,不知兄长是那里听来的,小弟是看不出什么问题!”
赵云见此连忙起身,先朝太史慈摆了摆手,走下主位将管亥扶起,拍了拍管亥的肩膀笑盈盈的说道“禄虞啊!本侯说的不是你在武州的兄弟管轩,而是你在青州老家的兄弟管承,他可是拉了三四万人,重举黄巾军旗帜,正热火朝天的攻打即墨城!”
管亥听后一脸的懵逼,随即拭去额头的冷汗,吐了一口气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变了一下表情说道“主公!您这玩笑开大了,卑职乃是渤海国营陵人,在驼山落的草本为山匪,而那管承是东莱郡长广县人,他就是个海盗,我与他确实是同姓却是八杆打不着的关系,以前也听说这货,不过并没有见过其人,更没有任何联系!”
管亥说罢又指了指太史慈笑道“子义乃是东莱郡黄县人,与那管承才是正儿八经的同乡,我顶多与他算是半个同乡。主公!您不如察一察,说不定管承是子义的表兄弟了!”
太史慈听罢哈哈大笑,随之马上回道“我太史慈家上五代,都没有来自长广的亲戚,指不定是禄虞的父亲留下的风流债啊!”
赵云听后也是摇了摇手笑道“好了!不开玩笑了!这管承是个什么人物,你二人可知晓?”
管亥马上回道“据说这个管承是长广海阳乡人,祖上世代是海上渔主,就相当于陆上的地主。海阳管家大约有五六十渔船,以及一个大私盐场,良田万亩宅院上百处,管家算是长广一等一的财主。特别是那私盐生意更是日进斗金,曾经也是风光无限。不过从汉灵帝开始后,苛捐杂税加重了不少,又逢汉廷追辑私盐,管承的父亲还因此获罪入监。实际上管家只是私盐场管理者,真正的后台东家,据说是阉党的某位亲戚,管家实际上只占二股。管承的父亲入狱后,年青的管承便去找阉党家属,请求想办救出自己的父亲,阉党家属倒是收了百两黄金,向承诺必救管承的父亲。可是没过多久管承的父亲就被毒死在狱中,事情倒也很简单,阉党家属卖通官府杀人灭口,担心管承的父亲将他们招供出来!”
管亥回到坐位上喝了口水继续说道“后来管承得知了此事,便密秘组织了家中的渔民佃户约数百人,将阉党家属灭了满门为其父亲报了仇,后来官府追捕管承。管承便散尽家资,招募了三千多人下海,逃到了海岛上,从此成为海盗!”
太史慈接着说道“后来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其实管承手下的海盗也算不上真正海盗,确切的说是从海上登岸的陆盗,他们也确实有几十艘渔鱼,不过根本抢不是海上的船员,因为船太小了,只能在海岸边上活动,也就抢些岸边的村庄,时常也深入内陆。之后黄巾军造反,管承也就搭上了这艘破船,以东莱郡黄巾军渠帅自称,其实根本不被张角承认。以前青州黄巾军残部,多数还是以禄虞名声最大,承认禄虞为渠帅的呼声也更多。只因兄长在萝城设流民接收点,大量流民流向武州,禄虞、管承与及泰山贼都受到了影响。其中禄虞最惨,驼头占地不广,无法与泰山相比,又地处青州中心地带,其手流失严重,又被官军围捕,所以禄虞根本撑不下去。而管承则不同,因为他们可以下海转移,游走于青徐二州沿海,苟延残喘至今。”
赵云听罢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啊!这么说来,这个管承年龄应该比禄虞还要长上岁,黄巾军之乱前他就已经造反了!”
管亥马上接话道“主公讲到了关键点了,据我了解管承最少比我大五岁,我父亲十七岁时有的我,不可能十二岁时就有私生子啊!所以说他不是我父亲的私生子,也不是我的弟弟,人家比我早造反好几年了!”
赵云听罢呵呵笑道“没有想到禄虞如此较真啊!一会回去时,带上二十条牛鞭回去压压惊补一补,就当是本侯随意开玩笑的补偿!”
管亥搓了搓手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怎么好意思了!主公家中妻妾众多,今年又纳两房,正用得上此物,属下目前只有一妻两妾,还应付得过来!”
赵云听罢哈哈大笑道“好小子!开始拿本侯开涮了!告诉你本侯身体好的很,根本用不上这些东西,给你!你就拿着,现在用不上,可以晒干存放,等尿尿尿到了鞋子上的时候你就需要了!”
太史慈也是一脸淫荡的笑道“每年对马岛、济县岛及清津县,都有各种送来平壤给主公,主公都会分给大家,是人人都有份的,你不拿,有人可是巴不得全占了去!”
赵云也继续说道“往年都尉以上军官每人十条,军侯以上军官每人五条,今年你小子加倍,还是因为飞廉不在,否则他会想办法骗走你分到的,别说剩下十条了,能给你留三条算是不错了!”
管亥一听马上拍了一下脑门说道“难怪去年他给了我十贯和两条狗鞭,原来是我上了他的当,十贯钱就是买鞭钱啊!他还是什么营养补贴,好心替我去领,我还写了委托代领书,飞廉将军道道挺深啊!”
太史慈点头说道“我第一年也是叫他骗了,兄弟并不是第一个,据说他存了不少货了,这飞廉兄长就好这一口啊!禄虞你也别放在心上!”
管亥随后一笑了之,并没有介意,而是向赵云问道“主公!如今这青州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好歹也是青州人,是不是已经十分紧急了!”
太史慈也接着问道“莫非兄长想派兵支援孔北海,以解青州之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