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许是伊文成为亡者战士之后,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虽然他在大灾变之前,谈过恋爱,也有过未婚妻。
但是实际上,他的心灵还是一个纯洁的少年。
俗称处男。
他没想到的是,第一次有机会做这样的事情,竟然会是跟自己的师父,这真的让他毫不紧张。
伊文知道自己一旦越过那道线,他将由少年成长为男人,但与此同时,他的命运也将就此发生改变。
虽然伊文此生经历得并不多,但他对这一点非常笃定。
且看看他现在窘迫的样子吧。
他任由自己的手被师父舞牵着,她的手又软又温热。
此时此刻,他更像一个犯了大错的孩子,等待着他的,是师父的训斥和教诲。
“她可是我师父啊……”伊文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
这也让他变得愈发紧张了起来。
师父舞穿着的是深蓝色的连体长裙,从背影看,她的身材堪称完美。
虽然她的年纪够做伊文的妈,但却浑身洋溢着少女的青春气息,这让伊文越想越觉得口干舌燥。
心中的罪恶感也如杂草一般丛生。
他们终于到了,舞支付了随身携带的饮料和食物,换来一个安静得不会被任何人打扰的幽暗房间。
墙壁上点着烛火,床铺干爽又洁净。
这是幸存者经营的旅店,一般而言,也只有亡者战士们会光顾。
房东很自然地收下了食物,关上了门。
至少24个小时之内,没人会打扰这对师徒了,舞终于松开了伊文湿乎乎的手,这导致伊文不知道自己的手该放在哪里,他只能胡乱地在衣服上擦了擦。
舞整理了一下裙摆,端坐在床上。
她突然咯咯笑了起来,故意逗伊文道:“要聊聊天什么的吗?”
伊文只是“嗯”了一声,他觉得自己一定会搞砸这个一直梦寐以求的幻想。
“你‘嗯’什么?过来,坐在我旁边。”舞的语调轻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
伊文呆若木鸡,直挺挺地坐在舞的身边,却什么也不做。
舞皱着眉头凑近伊文道:“你不会是处男吧?”
伊文的沉默不语,印证了舞的猜测,她咯咯笑了几声,伊文也听出了她语调中的尴尬。
“你不是有过未婚妻吗?”她对伊文问道。
伊文终于开口说话了:“可是我们没做过这种事。”
“你说的‘这种事’,是‘哪种事’呢?”舞调皮地用头发触碰了一下伊文的脸,这让伊文感觉脸颊变得火辣辣。
他一动也不敢动,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进行。
舞揉了揉他的脑袋瓜,这让他僵硬绷直的身体放松了不少,他用很不自然的眼神看了舞一眼道:“师父,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你说呢?”舞又一次将脸凑近伊文,用手支撑着下巴,死盯着他看。
那眼神里既有责怪,也有宠爱。
伊文不是傻子,但他心里的罪恶感却让他止步不前,舞却因此而曲解了伊文,她凑近伊文耳边低声道:“跟你说个秘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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