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诗韵,见坐了半天,除了开头的那句礼貌性的招呼,润福却没有搭理她们的意思,年诗韵咬了咬牙,准备将自己的意思说说。
还没等她开口,刚刚除了屋子的杏儿,就回来禀报“启禀皇后娘娘,这齐妃和裕嫔以及马佳贵人一起来了,正在门外等着给主子请安~”。
润福本来打开茶碗的动作一滞,怎么都一起来了?而且这耿氏和齐妃混做一起,就如同这年氏和吕氏搭成一块儿的诡异。
按下心中思量,她一挥手,“赶紧请了进来,正好年妹妹和吕妹妹也都在这,难得这么齐乎,人多热闹阿”。她抬头正好对上吕氏微微皱起的眉头,一见着她的眼光,吕氏忙不迭的移开了视线。
耿氏原本正在屋子里给花儿剪着枝桠,就被齐妃一句句妹妹给扰了兴致,等听清楚她来意后,她也只能无奈的跟着来了。说实话,她实在不想淌了这趟浑水,自己的儿子什么样儿,当然清楚的很,就算她有这个心思,到底是清楚着这皇上是什么样的人,索性就装痴扮愚,做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反而能为自己儿子求的些丝福分,这些人都是看不开阿。她心底叹息了声儿,但到底禁不住齐妃的缠缠,见她一副如果不跟着过来就誓不罢休的架势,索性就跟了过来,只是打定主意不开口罢了。
这一进了屋子,几个人进来了倒是对着润福规规矩矩的行了礼,齐妃是最大的,她就起了头“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吉祥”,她对于润福能坐上这个位置,说是心里没点想法是不可能,但是这个女人对自己倒是也看得明白,凭着她内务府包衣的身家,就算是抬了旗,祖宗家法也容不得作了那个位置,只是有些人不懂事儿,还以为什么人都能惦记那个位置呢。想倒这儿,她有些鄙夷的望着年诗韵。刚才她一进屋就见着年氏和吕妃两个人那么坐在下首,但如此倒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算这规矩了,不过她们本身对年诗韵得了胤禛的宠不满,索性就借此踩了一把,也不正经行礼,只是打了个招呼,弄得本来在润福面前想拿捏一把的年诗韵,顿时面上就落了下来,而坐在她旁边旁边的吕妃倒是不够格受这些礼,不住的回了礼的动作更是让她心中愤恨的,眼神森冷的望向润福,却不是看着她,而是对着那座位。
年诗韵刚刚见着李氏进来却不向她行礼的这个事儿,一肚子火气。她冷冷地看了眼李氏,她到底对这个女人多是瞧不起了,仗着服侍皇上时间久,却最后连个主妃的位子都没当上,也看出本事了,不值得放在眼里罢了。
润福看着心底可乐,又觉得年诗韵的眼神古怪,明显带着一些狂热,她心里起了疑虑,这人不是精神有了毛病吧。
她受了礼之后,“这年妹妹和吕妹妹都是才到的,前脚刚落,你们后脚就来了,可是约好了?”见着耿氏不住的冲她朝着李氏的方向努嘴,她心里也明白怕是被李氏撺掇的过来了,能有什么事儿?怕是这弘时吧?前几日,胤禛依着弘晖的心思,将对外洋务的事宜皆交给了弘晖,也算正式领了差事,而这弘时倒是比弘晖虚上了两岁,可是到底也是该领差的年龄了。
润福心底一琢磨,面上笑开了,随意问了问这几日天寒了起来,火炉的暖气都供到了没等杂事,女人嘛,只要想聊天,就不怕没有话题。
而年诗韵本来要和润福说的话,却见着这么多人,到底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齐妃李氏也是,本来打算的好好的,却见着这么多人,如果这话说了出来,自己怕是就要落了下乘,也忍着不说。
最后,就是润福和耿氏在聊了弘历和弘昼在学堂的趣事儿,她倆倒是真的乐,而其他各有心思的人,恐怕都是身在此心不在此乐。
年诗韵心烦意乱的,见着吕妃不住的朝她使着眼色,更是心里恨恨的。
半响,年氏终于坐不住了,她起了身子“皇上叮嘱了臣妾要仔细看着福宜阿哥,所以臣妾也离不了太久,本是怕皇后娘娘冬日里清冷,见这么多姐妹都过来,臣妾也就先回去了”,半句没有提吕氏的事儿。
吕氏一心急,倒是自己喊了出来“皇后娘娘,臣妾这儿倒是有些事儿要求了皇后娘娘的恩典,求皇后娘娘别夺了臣妾的儿子~.”
这话一出,屋子里顿时静了下来。
============恩,首先,真的真的很感谢亲们的支持!这么一路来的相陪。我不知道我写到了现在,在你们眼中的男女主是什么模样。我很坦白,这样的两个人,不会得到很多人的喜欢。一个有圣母倾向却自私的女人,一个不会独宠的皇上,一段只是除了信任之外,少了些爱的感情。有人骂女主是总管,那个年代的女主角,怕是如此的悲哀。有人说我都脑残了。我拒绝承担这句话,我只是想写一个帝王,一个冷情帝王和一个女人的那种,温温淡淡的爱情。你若爱我便相随,你若不爱,我便放手。这个女人爱自己的孩子,爱自己的家庭,她不会有情饮水饱。那个帝王,为了江山,为了地位,为了很多东西,独独将这个女人放了后面。可是在情上,这个女人是让他可以舍弃一切的人,就在他做完了自己该做的事情之后。他不是另一个爱新觉罗.福临,他只是爱新觉罗.胤禛。(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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