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福坐在凳子上,轻轻啜着八宝茶,这个茶水还是刚刚绿袖给她倒的,她就这么盯着跪在地上的绿袖,觉得自己的心在轻轻的抽疼着,竟然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两人谁也不说话,绿袖只是那么直愣愣的跪在了地上,头紧紧低着,没有半点的抬起,对于润福的话,也置若罔闻,只是在低着头。
‘砰’的一声踹门声,润福一眨眼间,就看着胤禛和胤祥胤禄冲了进来,一进来胤禄就冲到润福的身前,比润福的身高略略矮些的胤禄这么直接的毫不掩饰的回护,让润福嘴角噙笑,她伸手摸着胤禄的头,对着那个浑身散发着冷冽气息的男人,发自真心的笑了轻声的问着‘你怎么回来了,还有十三十六怎么也过来了?’
胤禛没有回润福的话,眼里散发着阴鸷的冷光,死死的盯着跪在地上的绿袖,胤禄扯着润福的衣袖,脸色也是青冷的没有表情,对着润福默默的摇了摇头,屋子外的一干下人,均被胤禛的人给拦在了屋子外面。
屋子里蔓延着死气沉沉的沉默,谁也没开了口。
‘嘣’,润福一个手抖,茶盖掉在了地上,那冰茶色盖子四分五裂的散在了地上,屋子里的气氛又陡然的紧张了起来,弥漫着不安。
润福看着几个人都盯着自己看,苦笑了下,起了身子,欲往绿袖跪着的地方走去,不想胤禛一把拉住了自己,润福和他对视了一会儿,难得胤禛对着润福如此的坚持着自己的想法,润福索性放弃了,知道他也是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担心。
润福再次坐在了凳子上,浅声轻问‘绿袖,你跟着我,也有十年了’声音里似慨似叹,她不等绿袖的回答,又接着说‘其实你是什么人,我从来都没在乎过,我以为你从跟着我那天起,就忘尽了前尘往事,就只叫绿袖了’。
随着润福的话,绿袖的身子猛然的抖动了几次,她抬起头,眼眶里含着泪,哽咽的问‘主子,你都知道了?’
润福对着绿袖的视线,慎重的点了头‘我从来不放任何无缘无故的人在自己的身边,因为这个世界太小了,所有的爱恨情仇都纠缠在这里,我不想莫名其妙的做了东郭先生,但不想,费心至此,还是改变不了一些最开始就存在的事情’。
绿袖呆呆的听着润福的话,眼眶里的泪瞬间流了下来,狠狠的叩了三个头,血顺着洁白的额头流到她的面颊上,她恍然未查‘主子,是绿袖对不起你这次,但这十年,是绿袖过的最快乐的日子,而绿袖,从来没有背叛过您,但这次,绿袖实在是不得已不为之,还忘主子谅解,这辈子绿袖只能伺候到主子这儿了,希望来世让绿袖可以舒舒坦坦的跟着主子’,说完,绿袖掏出不知道藏匿在哪儿的匕首,冲着自己胸口就想刺了进去,她的动作很快,但站在那儿的胤禛的动作很快,只见他干净利落的下手,横劈了下去,就见绿袖不敢置信的睁着眼睛,身子软绵绵的躺了下去。
润福也瞪大了眼睛,身上一阵子的发冷,这身边睡了这么多年的枕边人,究竟还有多少自己都看不清楚,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胤禛使用的那一手,应该就是前世被电视炒得极其火热的少林功夫中的一招,但润福研究不深,所以不清楚这究竟是什么招数。
润福又看着十三见怪不怪的表情以及一样诧异的胤禄,知道胤禛会武功的事儿,知道的人不多。
对上了润福疑虑的视线,胤禛没有做任何解释,如果不是今天这个人还有用,情况特殊,他万万不会露出他的武功的。他淡淡的开了口‘你什么时候知道她的身份了?’他的话里有着浓浓的询问意味。
润福听了胤禛的话,知道他指的是绿袖,她也不遮掩,‘从我买下她后,就让人查了她的身份,刚开始只是疑惑,只不过是等入了贝勒府,祁逸在一个极其偶然的机会查到了。’
‘那你还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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