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让他从这话里,转了话头,他敛了敛语气“不过这些日子大家伙都是受苦的,老天爷出巡下了雨,倒让我们受灾了,又有的百姓受了病,不怪大家焦躁,可大家伙也看到了,朝廷不是视而不见的,万岁爷也是知道大家伙的苦,所以特派我们几个过来和大家伙儿一起度过这灾荒,所以大家就安安心心的过日子,这灾啊病啊什么的,我们会尽力处理的,不要听那些道听途说,没端吓坏了自个儿”,一席话下来,有情有理的,加上胤禛的表情,虽然没有什么起伏,但比那十三的嬉皮笑脸和十六的稚嫩不知道增加了多少的说服力,这一大圈人,大半也都信了。本来大伙也就是听到那雷老三这么一说,慌得才跟了出来闹事儿,细想想,这朝廷确实是开寺庙搭帐篷,设医馆的。
见大伙的面上松了,胤禛也又缓了语气,那个被叫做雷老三的心里不安了,于是他连忙嚷嚷“那你说,为什么邯郸城关了城门,和其他地方也是只准进不准出?还有,那个前几天病死的,不是说是伤寒么?那那几家的人为什么都被抓走了?”
一连串的问题问了出来,胤禛也知道,这事儿另有蹊跷被人指使了。
“哈哈,雷老三,你这个话就问的外行了,官府的事儿,什么时候不是遮遮掩掩的?又有什么会和我们这些贫苦百姓说的明白的?再说了,官府的人不是还给你家的那个小二儿送了药去么?”那个和润福有两面之缘的黑衣人,听了这话,也开了口。听话里的意思,像是不满,但又像是帮着朝廷解释,听的润福也有些莫名其妙。但最让润福无语的是,那声儿,她听的也熟,但不是之前和她说话的调,满口的河南音,让润福觉得这人生真是何处不相逢。
“窦老大,道上的人都尊您一声老大,你这话,论理做小老弟的不能辩驳,但这事儿涉到咱们河南省的整个百姓,小老弟今儿个还真的强出个这头,当这出头的鸟儿了,要问问个清楚,没这个事儿好,有这个事儿的话,怎么着也得给咱们这河南府的老百姓们一个交代”
听了这雷老三的话,胤禛的心情更差了。但他知道这个事儿,必须得说,还得说的明白,否则的话,就算他把这么多人都杀了,可这事儿现在已经捂不住了。
“不知道你从哪儿听的这话,一派胡言!刚才爷已经说了,官府不会不管你们的,朝廷也不会坐视这河南府的百姓受灾受难的,可大夥儿如果想闹,你们想想这灾年饥荒的,最后苦的是谁?爷也不瞒各位,就和大夥儿知道的,爷和十三爷十六爷都是受了皇上的死令的,黄河一日不治理好,爷一日禀不了差,这河南府一日不安,爷一日回不了京!”胤禛把自己和大伙绑在了一起,虽然实情和这有差,但实际上确实也是如此。这河南府已经下令封死了,能救得了,自己才能脱身,否则的话,就算回京也是满盘皆输。
“雷老三,听着这位爷的话,可是这个道理啊,我说你小子就别在那草木皆兵的,累的大夥儿跟着你们受累,大夥儿,我们今儿个就冲这位爷和我们一根线上栓的这事儿,就都散了去,我窦老大有句话,咱们这河南省上上下下的老百姓如果妥善了,这江湖绿林的也吃斋念佛,如果咱们这河南府的老老少少被辜负了,那得看这大清的江山还能坐稳当多少年!”这话已经大不敬了,润福看着侧面的胤禛,拳头握的紧紧的,青筋直冒,嘴角也是敛着的。
那雷老三虽然急的直跳脚,但明显大夥儿信这窦老大的比较多,一会儿的功夫,就稀稀拉拉的散了。
见大夥儿都散了,那叫窦老大的人,冲着胤禛的方向,隐隐一笑,抱着拳头转身也走了。
回到巡抚府,胤禛砰的一声,一拳打在桌子上,“这话,从哪儿传出来的?”
今儿写完了,但一直没有时间上传,终于忙完咯,谢谢各位亲的支持,,润福给各位鞠躬了,猜猜那位姓窦的是谁咯?嘻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