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几人闻言,均忙起身走到正堂迎接圣驾。
润福几人默默地跟在后面。
想到一会儿就要见到这个千古一帝,润福觉得自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激动、兴奋还夹杂着点点拘怕,这个可是掌握着天下生杀大权的人,能坦然才怪。
心跳越快,润福却越冷静,这时候润福有丝兴味,因为发现,虽然在的是永和宫,是德妃的宫里,但那个刚才寡言少语的妃子可是与德妃同立恭迎皇上呢。这个举止代表的这个寡言的妃子位份儿不与德妃相同就是要略高的,但这事儿落在德妃手上,这宫里谁掌权自是不言而喻。
刚刚站定没多久,门外就传来尖细的嗓子拖着长音儿喊着:“皇上驾到———”
话音刚落,就见满屋子乌压压的跪了一地,德妃等人纷纷行礼“给万岁爷请安,万岁爷吉祥”。
不消说,润福她们也都跪了下来。
人未见,声先现,润福只听见一个威严的声音平稳的说“起来吧,众位爱妃平身”。
从他一进门,就带着一股强烈的肃杀气息,将满屋子的软香细语冲的全无。
润福本来想趁机偷看眼康熙长得什么样,现在也没了那胆子。
“皇上,您这是刚从畅春园回来呢?”德妃柔声说着
“嗯,这些日子选秀有劳爱妃了。不想这么多年,皇子们都大了,昨儿个大臣在殿上递了折子给朕,老十老十三他们也到了娶妃生子的年龄了啊,这次要记得也给他们指了人去”康熙落了座,拍着德妃的手,说着。
“臣妾醒得,前儿个臣妾主事的时候,皇太后她老人家也提醒了臣妾,说十阿哥、十一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都是到了正婚的年纪,这次选秀要给他们留着点神,挑个体贴点的人儿”德妃听了,回了康熙。
“这样甚好,哦对了,还有老四,他的子脉像了朕年轻的时候,也再给他指几个伺候的”康熙一顿,又点了下。
德妃听了,心里大喜,这正合自己的心意了。心里欢喜,面上她却丝毫不露半分,只是应下。
“皇上,这是镶黄和正蓝两旗的秀女留了牌子的,昨儿个进了宫,都留在了掖芳宫观其衣食住行,听那个执教的姑姑说,这几个都是出挑儿的,臣妾寻思这后宫也久未闻新音,姐妹们都说寂寞了,你说是不,宜妃姐姐?”德妃巧笑倩兮。
“正是,皇上,这届的秀女都很出众呢”被称作宜妃的女人,也浅笑作答。润福一听,原来那个女人正是九阿哥的皇额娘,宜妃。
听到宜妃的称号,润福冲击挺大的,受前世《康熙微服私访记》的荼毒,她还以为那位长寿深得圣眷的宜妃应该一副精明像,有着凤姐的模样和手段。哪像现在这样牲畜无害的温柔?再说,看皇上待她也没有想象中的恩宠。她不禁暗叹,戏说害人呢。
“那自然极好,让内监报了名碟吧”康熙听后,表面未做声色,淡淡的吩咐。
于是,一个年纪不小的太监,拿了厚厚的一叠名碟,高声念着:
“镶黄旗都统一等国公阿灵阿之女,钮钴禄.雨凌,年十六”
“正蓝旗都统镇南将军舒恕之嫡女,鄂济.齐朵,年十七”
“正蓝旗都统镇南将军舒恕之嫡女,鄂济.齐瑜,年十四”
“镶黄旗四品典仪之女凌柱之女,钮钴禄.润福,年十二”
“镶黄旗参领海宽之义女,章佳氏.珍芳,年十五岁”
“浙江盐道副使赵庭标之女,赵玉敏,年十五岁”
润福半低着头,一会儿功夫,太监将堂上这几位的名碟念了一遍。
“哦,你就是海宽一直叨咕的那个女儿?果然像极了,可曾如你那姐姐一般,抚的一手好琴艺?”太监声音刚落,康熙盯着雨凌看着,脸上波澜不兴,话儿里泛着兴味。
只见珍芳上前一步“给皇上和各位娘娘请安,臣女只是稍有涉猎,万不及先姐丝毫”
“你也不必妄自菲薄,来一曲《太平调》给朕和各位娘娘欣赏一番”康熙命令左右的太监拿了琴过来。
“臣女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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