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日,那陈家肯定是会两相比较,陈鸿明肯定是不会娶她了。
郎娇娇心想,生意好时陈鸿明也没正眼看你啊。
金多多又哭诉说陈鸿明同卫九两人都不是好人,他们都是杀过人的,手上都有沾过血,正月初七的事金多多时时都发恶梦,可恨这两人却逍遥法外过得自在无比。
郎娇娇震惊,忙让金多多详细讲。
金多多此时也意识到自己讲了不该讲的话,立刻噤口不语,再不肯多讲一个字。
郎娇娇按住性子又安慰金多多,试图多套些话出来。
可是金多多已经警觉此事不妥,接下来的时间口风很严,再也不肯吐露相关事件一个字眼。
郎娇娇没法,同金多多聊了会就告辞了。她仔细回忆正月的事,正月初七那天大伙是一起去了花棣,后来人多,与金多多走散,金多多一人走散了,是同陈鸿明几人一起回的广府。
郎娇娇立刻大喜过望,那日一定出了什么事,如果卫九牵滞到这件事内,卫记酒馆被封,然后天生成就有足够的时间来改善淡酒的口感了。然后郎娇娇就在想,这事怎么样捅破呢。她是不会让自己出现在任何案子中的,那样于名声不利。
想来想去,她决定让木少峰去当这个出头鸟。
等木少峰看郎娇娇时,郎娇娇就同木少峰回忆正月初七去花棣的时光。
最近郎娇娇因为天生成的酒销额下降,一直脾气暴燥,难得有如此柔情蜜意的时候,于是木少峰更觉得这柔情难得,两人情意绵绵的回忆起那日的美好时光。
郎娇娇感叹那日的热闹,又说会不会有女子同家人失散,万一失散碰到恶人了怎么办。
木少峰不以为然的说,“失散也是她们的家人失责,我是绝对不会与你失散的,只要你同我在一起,就绝对安全的。”
郎娇娇心想,说得比唱得还好听,这么久了,也没见你们木家遣媒人来我们郎娇提亲,不过郎娇娇才不会表示出来不满呢,她就让木少峰感觉是自己未必非他不可。郎娇娇对自己有自信,这门婚事肯定是能成的,只是迟早的事。
郎娇娇庆幸的拍拍胸膛,“幸好有峰哥,那日多多就是同大伙走散了,一个人,不知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呢。”说着身子抖了抖,一副心有余怯的样子。
木少峰奇怪的问,“什么事让你怕成这样,有我在,你不要怕。”
郎娇娇犹豫不决的样子,“哎呀,算了还不是讲了。”
她越这样,木少峰就越让她讲。
郎娇娇就怯怯的讲,“我听多多说的,也不知是真还是假,那天他们碰到恶人了,陈鸿明同卫家小姐杀人都不带眨眼。多多天天发恶梦,到现在还时时发恶梦,那陈鸿明同卫家小姐却过得惬意无比。我真是替多多不平。”
木少峰想了想,“娇娇,这话不要乱说,多多或者是妒恨卫小姐同陈鸿明好,这种话我们不要到处外传。”
郎娇娇顺着木少峰的话说,“是啊,我也觉得是多多胡思乱想,胡乱说话,我还劝她了。”
木少峰又若有所思的说,“万一这是真的话,那她们卫记就不要开了。娇娇,到时我们天生成的酒就会好卖了。”
郎娇娇心里开心,可是眉头微蹙,“这是多多说的啊,未必是真的。我也觉得是她妒忌陈家少爷同卫家小姐的事,编造的呢。”
木少峰又安慰郎娇娇一会,说不管是真是假,他都会去找他大哥查下案卷,能拖卫记下水就好了。
木少峰回家后就立刻问他大哥,正月初七那日花棣有没有出过人命案。
木学峰皱眉说那日有几桩凶杀案,一直没找到杀手。然后他又随口问木少峰,“你好端端的问这事做什么,难道听说了什么不成?”
木少峰的心怦怦直跳,不过还是平静的说,“也没有听到什么,只是听说那金家小姐在那天同人走散了,回来一直恶梦不断,说不准她见到了什么不该见到的事。”
木学峰一时震惊,“你说什么,说清楚些,不要含含糊糊的。”
木少峰于是说了郎娇娇说金多多讲陈鸿明同卫家小姐手上沾了血,木少峰也讲了郎娇娇让她不要随便传话。
木学峰思索了下,严肃的看着木少峰,“陈家有产业的,卫小姐也不是穷人,那卫小姐一向为人嚣张,不过听讲虽然脾气坏点,人还是很好人的。捐钱捐物都是毫不含糊,简松也赞她不错。那郎娇娇说不准是妒忌卫记的酒好卖,少峰,这话你就不要再传了,到这里为止,我们衙门会去查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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