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朱三公子看江容脸色尚算正常,于是就开始打趣陈鸿明,“如果小卫开了酒馆,你是天天来光顾呢,还是过来做酒保?”
陈鸿明想了想,“应该是天天来光顾吧,做酒保的话,我家里会打断我的腿的吧。”一副很不确定的样子。
江容乐了,“一看就是纨绔子弟,不能干活的。”
陈鸿明很尴尬的说,“我不是纨绔子弟,我很好人的。”
朱三公子也乐了,“我不是好人,小卫也不是好人,简大叔应该也不是好人吧。”
简松点点头,“有时有些事,一定不能心软的,一心软会害更多的人,是的,我不是好人。”老好人简松如是解释。
陈鸿明迷茫,“简大叔,人人都讲你是老好人,有时好人得有点过了,怎么会不是好人呢?”
简松叹气,“你还小,你不知道佛家也有狮子吼么?佛也有脾气么?”
江容同朱三公子两人挤眉弄眼的笑。
陈鸿明知道这两人笑自己,拿他们没办法,只好赔着笑脸一起笑。
接下来的几天,简松带着江容几人走了不少街道铺面,不停的点评来往的行人与商铺的客源,务求让江容几人明白广府城的总体经济形势。
然后十四晚上,江容让朱三说说能卖啥起家。
朱三公子觉得广府热闹繁华,购买力很强,随便一个小厮都是数两银子的薪水,这边吃住又便宜,因为不怎么有冬天,于是不怎么需要厚衣服,在服装上可以省下不少银子。于是乐观的广府人民与其他地方很不一样,爱吃爱玩,加上天气热,于是服装舒适为主,不怎么讲究。吃穿吃穿,当然是卖吃的了。
这些同江容的认知倒也相同。
陈鸿明倒不这样认为,他觉得本地人很讲究穿,比如说香云纱。香云纱制作考究,费时费力,也不便宜。
江容习惯的白眼示之,来一句懒得理蠢货。
陈鸿明很好脾气的问为什么这样讲。
江容对于这种好脾气的人,按她自己的一贯阴暗心理所产生的思路,这是在扮猪吃老虎。可是事实上人家不是,人家是真的不明白啊,真不明白,你就不能去一棒子敲下去敲死人家,得给人家解释,实在没办法,她又性子急,简直是恨不得去挠墙。
虽然朱三公子时时被江容骂蠢货与猪头的,但是还是比较了解江容的思路,立刻在旁边解释,“明仔,那香云纱不都是黑色的么,那个颜色,我看了就不喜欢,难道每个人冬夏秋春都穿这个颜色。每个人都相同?成本又高,能赚几两银子?你看我的衣服,大多是白色,可是四季的布料,足足有上百种不同的。要花样多,才赚得到银子。显然,在这里是卖不成布料与衣服的。”
江容点头。
陈鸿明想想也是,苦夏苦夏,并且夏天时间基本达到了一年的一半时间以上,热得人不愿意出门,出门就是一身汗,象朱三公子的那些骚包的衣服,不是根本没有时间出去晒了么。
朱三公子于是就高兴的提出自己的意见,夏天白天热得吓人,太阳落山了,大家就会出门吃茶,就开茶馆,卖点心卖酒卖茶。
江容英明的指出,有钱人会出来,可是人家顺便会搞搞女人,那些花楼画舫已经有大把了,于是肯定是竞争不过。穷鬼们是不会出来吃东西的。除开是有口碑很好招牌菜的大酒楼,比如说李记酒楼,才会得到大家持续的追捧。
朱三觉得江容讲得对,于是提出要去考察鱼肉市场。
江容随便他。江容没有讲开酒楼虽然银子好赚,但是辛苦无比。反正江容是不会管酒楼的,如果最终朱三决定开酒楼的话,江容是不会合伙的。
做为一个男人,应该有自己的决断与思考,而不是处处依赖别人。江容没得做保姆的爱好。
陈鸿明看着江容的脸色,敏感的觉察到了什么,反正他也被骂习惯了,觉得都无所谓了,他小心翼翼的问江容,“赚钱是不是一定很辛苦?”
江容翻白眼,“你问我,我问谁,你应该问你父母吧。你们家卖茶叶的,这就是最赚钱的了,直接卖到海外就是银子。”
不是辛苦就能有钱的,还得有运气,老天爷从来不公平。
如果天生就有茶山,还有卖到海外去的途径,于是,躺着都可以数银子。不过不知道陈鸿明家是不是这种。江容看他傻成这样,善良成这样,猜想他就是这种家里出来的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