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容在广府的日子过得惊心动魄的,京城的舒穆鲁家过年也绝不逊色,也是热闹非凡。
国尔敏同喜腊塔氏分家后被赶出去了,所谓分家就是两口子带着喜腊塔氏的嫁妆搬出去,他们住进了已经成为高家京城住宅的别院。
济兰指定的是东厢房,于是看门的老头严格的执行命令,只让国尔敏两口子住东厢房。
喜腊塔氏嫌东厢房采光不好,没有太阳,阴冷,她想住在主屋。
不过主屋全都有上锁。
看门的老头不给钥匙给他们俩,说自己拿的是济兰的工钱,得听济兰的话。
国尔敏懒得同人讲条件,于是就不理喜腊塔氏了。
喜腊塔氏坚持要住主屋,同国尔敏吵了几架。
国尔敏拿喜腊塔氏也没办法,只好说随便你,反正我不管。
喜腊塔氏又天天找看门的老头要钥匙。
看门的老头烦不胜烦,于是去找过济兰。
济兰听了看门老头讲的事后,觉得很是搞笑,“既然国尔敏都没说啥了,那女人说啥管她死活,她娘家住的比这东厢房不知差几百倍了,也没见有啥意见,这种女人就是不能惯。给她住了主屋,那高老头两口子来京城了怎么办。总不能让我舅舅舅母住厢房吧。这可是给高家住的,以后不要为这种小事来烦我了。”
看门的老头觉得济兰讲得有道理,于是回去回复喜腊塔氏,说这里是高家的,济兰也当不得主。
喜腊塔氏没办法,就在想先住着,等高家的人来了再讲,反正这房子是济兰的,喜腊塔氏觉得国尔敏同济兰更亲些。
这逻辑很搞笑的。
高家是济兰嫡亲的舅舅家,是唯一的舅舅,还是济兰唯一亲近的亲戚家,还一起共患难,一起种地赚钱,现在还在合作。
国尔敏是济兰的亲侄子,可惜国尔敏不是独生子,还有兄弟姐妹的。并且,兄弟姐妹中,其他人同济兰都亲近,唯有他不亲近。
这种关系,喜腊塔氏都觉得比较起来,高家是远亲,国尔敏是嫡亲的侄子,如果济兰没有儿子的话,所有财产应该归国尔敏继承。
她也不想想,济兰才大国尔敏几岁,济兰过世时未必国尔敏还活着。
这种话,当然喜腊塔氏有同看门的老头抱怨过,当然看门的老头一一汇报给济兰了。
济兰只是笑。
十二月时,刘氏到京城,她要看看她的外孙,她现在有银子了,她要在京城采购年货,她要带自己的孩子们回家过年,有钱了当然要热闹的过年,炫耀给人看。
高十九车行的人先送刘氏去别院那边,仓禀实而知礼仪,刘氏得先梳洗干净,打扮漂亮了才去见江氏和孩子们。
高老大在家里很忙,给刘氏安排的顺序是,先带乡下的土产过去给江氏,江氏会分红乌尔登和济兰两家。然后刘氏从江氏那里带走孩子们一起去见丽华,然后刘氏在京城住几天,置办年货,要过年的时候捎上孩子们一起回去。大的孩子们回家后同刘氏一起油炸各种食物,过完年后,刘氏再带着孩子们来京城,送一堆乡下的食物过来给江氏。
高老大的安排是很科学的,这是江二给他的建议,江二知道自己的表哥表弟的心性。
刘氏住在别院那边,不会同谁有纠纷,刘氏也自在,不用被人看轻。乌尔登与济兰家一定会分别请刘氏过去玩的,亲戚嘛,稍稍礼节客气些,大家都过得舒服些。
这样,大家的兄弟情份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闹得疏远。
刘氏到别院时,看门的拖图忙忙行礼。
虽然拖图是济兰的本家,刘氏是济兰的表嫂,可是,济兰施恩族内,地位崇高,拖图自然对刘氏以礼相待。
刘氏对此表示满意。
等刘氏进到别院的院子时,刘氏就愤怒不已,东厢房旁边堆着如山的垃圾。
刘氏暴跳如雷,问拖图,“这怎么究竟回事,你收钱了也得干活啊。是不是嫌钱少啊?我让济兰给你加钱。”
这里济兰有出钱给看门的人,看门的人有义务维护保持院落的整齐干净,这些,刘氏是知道的。
刘氏觉得拖图收了钱,就得好好管着自己的房子。
刘氏觉得自己一家子,高老大兄弟几个全帮着江容和济兰做事,不,是高家全家人都在帮忙做事,江容和济兰送一套京城的房子给自己家,这是很正常的。并且,高家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济兰就得派人看家管事。
刘氏把做事的江二一家也算在自己高家的份上,这套房子的所有权呢,就是细化的高家,只指高老大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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