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家族学都不愿意收。”
瓜尔佳氏立刻说那我去把国尔敏接回来。
丽敏制止了她,喊舒大去接国尔敏回来。
丽敏又问瓜尔佳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瓜尔佳氏说也没什么,就是国尔敏被打得鼻子出血了,就离家出走了。
丽敏心想肯定出了啥事,瓜尔佳氏不肯讲也没办法。
瓜尔佳氏逗了会容冰,又急急忙忙的回家去,说怕乌尔登先到家,国尔敏回去只碰到乌尔登,两父子又再发生口角。
晚间乌尔登回家看到国尔敏一点悔意都没有,又得知是去族学去呆了一晚上,觉得这个儿子实在是不象自己,一点上进心都没有。
乌尔登一时心灰意冷,对瓜尔佳氏说,“这个孽子的死与活,我以后都不会管了。你让他好自为之吧。”
这天,江容出去玩了晚上才回去,一回去看到拖达与江禄在聊天。
江容问拖达是不是过来支钱的。
江禄忙解释说丽敏捎信过来,国尔敏同家人口角,跑到族学躲着,幸好族学的人不肯收他。还讲瓜尔佳氏想让国尔敏在族学呆着。
江容怒了,“国尔敏可真有脸啊,他也不怕带坏小孩子。禄叔,以后我们这庄子,什么时候都不准让国尔敏进来。免得他惹了什么事,连累大家。”
江禄点头。
拖达庆幸的说,“幸好今天一早就派人送信过去,不然,这烫手山芋就落在我这里了。”
江容表示感谢,“拖达玛法,你可千万得管好小孩子,尤其是多尼那些,不要让人拐走了。学得好的有奖文房四宝,还可以有银子领。凡是品行不端,不听管教的,立刻扫地出门。反正钱是我们出的,我们说了算。另外,不是以前借过一个我的铁锅的么,还回来吧,就在这饭堂门口煎煎饼。赚得钱给禄叔当零花吧。”
拖达笑了,“请夫子的银子咱们出,还管吃管住的,大家肯定得听话。:
江容想到自己离开京城的话,不知江禄会如何。他一个人上了年纪,又没家室子女。
叹口气,江容说,“禄叔,不如我还了契纸给你,这饭馆的收益就是你的零花钱,你帮我和济兰看着这庄子,你死了就埋在这庄子里,我们都当你做长辈看着的。这庄子不准外人随便进来,进来的零工得有人看着,不能随意走动。族学支出是这庄子出的,到时你支钱给拖达玛法,多出来的银子就帮我存起来。以后族学的人会越来越多,哪个敢闹事,就赶出族学。”
几人又讨论了下族学支出的事,江容让拖达回去同族长们商量下要出些啥银子,到时黑纸白字,这个庄子也安全了,不被别人夺走了,族学也要保障。
话说格图肯回家一直呆在家里没出门。
格尔斌过去看他,一看大吃一惊,几日没见,格图肯瘦得皮包骨头。
格尔斌觉得奇怪,“你这样子难道那丫头看不上你。我同你嫂嫂都有讲过了,到时请太后把她指过来侍候你。”
格图肯垂头丧气,“她都不理我。指过来什么用?”
格尔斌哈哈大笑,“女人要哄的嘛,你仔细认真的哄她,怎么样都能弄到手,所谓烈女怕缠夫,到时你又是名正言顺的,上了床自然什么都好了,等她生了娃娃就会什么都依你了。”
格图肯半信半疑,良久冒出一句,“我不能让她恨我,这种日子估计她从来没想过。她就不是那种天天在家里带孩子的人。估计会天天喊闷,天天喊着要出去。”
格尔斌说,“那丫头估计就是你哄着她,她侍宠而娇。好好管教下,她就听话了。她呆在那庄上不也是天天发呆么,跟了你也是一样天天发呆,干吗不跟你过日子。”
格图肯心烦意乱的说,“你不懂啦,同你讲不清。”
格尔斌收了笑脸,去找跟格图肯的侍卫问个详情。
又过来脸色铁青的同格图肯讲,“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明天就把她弄过来给你。”
格图肯求格尔斌,“哥哥,你不要这样啦。我是喜欢她,可也不要强迫她。你这样会害死我的,,我总要她心甘情愿的跟我。“
格尔斌嗤笑,“你等不到那一天的,你等下辈子吧。”
格图肯怔怔不语。
格尔斌看他的神情也有些怕,柔声说,“我们先替你求了恩典许下她,以后你再慢慢哄上手不好么。”
格图肯恨不得哭出来,“她说了如果真的逼她,她会死的。”
格尔斌不信,“她活得比你还好呢,她为什么要死。”
格图肯,“我宁可她好好的活着,要是她得行尸走肉的,我宁可她死了也不愿意她这样。”
格尔斌嫌他蠢,不理他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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