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你讲,我不准多尼给人当伴读,也不准多尼给人当侍卫。你要是孝顺的话,就听我的。我同你额娘去住在那族学旁边去看着娃娃们。”
仁义撸着胡子讲,“嗯嗯,我死了也要埋在那里,那里风景真好,埋在那里一定舒服得很,我天天晚上出来晒月亮。要是有谁欺负咱家的孩子,我就去顺便散步过去找他。”
大家都哈哈大笑,仁义好难得讲笑话,偏还一本正经的笑话。
几个堂姑都说到时也送孩子们过去念书,问济兰行不行。
济兰哈哈大笑,“这是上进的事,当然行了。”又请额尔登兄弟帮忙多留意夫子,要找好的,族学的束修一定是过得去的。
济兰婚礼结束后,几个堂姑在江容的庄子上又住了几天。她们不象江容的亲姑姑那样无知无礼,江容让多尼天天跟着,也好学点礼节。
江容带着大家一起看自己的米粉作坊,看自己种的地,养的猪,喂的鸡鸭。
堂姑们都齐声赞叹。大堂姑问江容为什么种这么大片,只能腌制,又只能收一季的洋姜。
江容告诉她们洋姜的妙处,腌了好吃,产量高。喂猪喂牛都好得很,这几年天旱,种了可以年年有收成,每年春天再补下苗就好了。尤其这几个姑姑同二老太太的体型,多吃洋姜有好处的。
江容说等秋天了让大家来拿种籽回家,并且以后喝专门配的酒,还有米粉。
堂姑们性格很是随和,有时多尼讲对了什么,她们就会摸摸多尼表示赞扬,肥肥软软的手摸着很是舒服,江容也被摸过,所以知道舒服。
多尼很喜欢她们。
相处几天而已,她们走时,多尼恨不得跟着她们一起走。
江容告诉她们,如果她们庄子上养的猪多的话。可以拖来这里卖的,高士瑞是管收猪鸡鸭的。
等送走了堂姑们,江容就开始指导多尼,喂猪养鸡鸭,就有肥料施在地里,地里长出来的作物可以喂猪之类的。
小孩子很难理解循环的道理。
多尼总是记不太清楚谁先谁后,很崇拜的看着江容,“姐姐,你好厉害。”
江容安慰他不要着急,知道猪大概是用什么喂的就行了,然后卖什么出去比较划算,到时请教懂的人就好。
江容又去催济兰去收多尼的地和铺子回来,国尔敏没有出息,多尼不能跟着学坏。
济兰担心乌尔登夫妇在,没法管多尼。
江容急了,“国尔敏怎么样大家都心知肚明吧,这些产业都是多尼的,我不想让多尼以后同你那时一样,看人脸色过日子。你就直说现在可以教多尼种地,等多尼大了,就不用担心他了,免得他象国尔敏那样时时要大人操心。他们就能松口。”江容看问题一向简单化。
江容说了自己的安排,到时候多尼多请教人,雇人种地就好,他可以请济兰的人,当然得付工钱。
然后,多尼赚的钱,先让济兰管着,多尼做事全算工钱。一个月做了多少事,就给多少工钱做零花钱。
这样,多尼知道钱难赚了,就不会乱花。不会说象有些二世祖随便赏下人就是五两十两的银锭子。很多败家子就是不懂这些,父母过世后,万贯家产几年就败家了。
济兰还是犹豫,后来说,“反正我有的是地了,不如我直接给地给铺子给多尼吧。”
江容很恼火,“多尼有阿玛额娘,他自己有地,为什么要你给?你给了他,是不是还要给国尔敏?给了一次,是不是还要给第二次?是不是以后还得多尼管他们?要是万一你的家产没有了,他们也穷得一穷二白了,那时怎么办?”
济兰握拳,“那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与渔。趁老爷子还活着,让老家伙去同你阿玛要。”
江容放心了,乌尔登脾气火暴,济兰同他去要,肯定会吵起来。他是多尼亲生的父亲,居然还得把铺子和地给济兰帮多尼管着,好面子的他,估计肯定会火冒三丈。
但是仁诚去要又不同,乌尔登还是很孝顺的。仁诚性格火暴,估计一发火,乌尔登就服软了。
办妥了这事,江容又仔仔细细的给多尼讲,黄河多么壮阔,长江又是多么的美丽,有多少座名山,大河,都风光独特,各地的特产都有些什么,哪里的美人最有风情。
多尼听得入迷。
江容趁机劝导多尼,要多多赚钱,要习武,管理自己的铺子。有稳定收入,长大了就可以游历天下。
多尼问江容,是不是都去过。
江容很惆怅的摇头,说自己还没有机会去,但是一定都会去的。并再三叮嘱多尼,不要对别人说,就算是对父母兄长都不要讲,让多尼知道就好。作为旗人,是被种种管理制度的。
多尼似懂非懂的点头。(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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