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虽然觉得江容并非良配,但是不管怎么样,格图肯甘之如饴,格图肯是她养大的孩子,她不会委屈格图肯,她绝对不会因为别人同格图肯翻脸。
纳喇氏没有办法,柔声对格图肯说,“你看你表妹哭成这样子,你还吼她。你就不能让让她么。“
格图肯说,“她就不肯让让江容么?人家江容把自己辛苦种的东西给我们收割,她不好好收还说人家。”
又有别的女孩子劝着格图肯,说是应该珍惜粮食。
纳喇小姐很生气,明显是摘桃子的行为,就说那个女孩子就会站在旁边说风凉话,当时怎么没有劝下自己。
那位完颜小姐也不是好惹的,立刻反驳,“你自己举着镰刀就过去了,谁敢拦你,也是那江容小姐镇定,要是换了别人,脚都软了瘫在那里,你要真砍上去了,看格图肯表哥怎么收拾你。”
格图肯觉得这位完颜小姐倒是说得很在理。
这边热热闹闹的,那边江容一人在反思。
珍爱生命,远离脑残,为了人身安全,江容一直避免同脑残人士在一起,已经很避世了,居然有人敢在自己的地盘对自己挥镰刀,江容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大意了。
正好模子订了几日,江容就喊上高士瑞,带着几个小厮一起骑马进城去看做好没,骑马路过格图肯一众人等时,连眼角余光都没看向格图肯一眼。
倒是高士瑞担忧的回头看了格图肯一眼。
江容骂高士瑞,“理这种人做什么。还不快点。”
高士瑞只好拍马快行。
高士瑞长得很象江二,大眼,圆脸尖下巴,比江容就大一点点,十三岁,这个年纪正是这种正太长相最美貌的时候,长得比江容美貌不少。
这阵子因为胰子作坊,与肥皂模子的事,江容时时与高士瑞在一起做事,吃饭也是与高士瑞姐弟一起吃饭的。而格图肯则是陪着完颜氏纳喇氏一众在小饭馆吃饭。
格图肯虽然长相清秀,但同高士瑞相比,就有云泥之别了。
格图肯看着忍不住吃醋。他记得江容说了下午赛马的,现在江容带一群人骑马出去,看也不看自己一眼,一定是生气了,下午肯定也不会赛马了,今晚肯定很晚才回庄子。
那纳喇小姐一直哭。
迫于纳喇氏的面子问题,他只好安慰那纳喇小姐,让她不要哭,违心的请她原谅江容。
格图肯拖着时间等江禄过来劝解,然后就有台阶下,顺理成章的明天早晨再过来。结果很是等了一会,江禄还是没过来打圆场。
人家江禄急着收割呢,哪有时间理他们。既然江容没打招呼,只说让格图肯一行人走开,自己收割,当然不上去惹事的好,免得被打被骂,让江容觉得没面子,更惹江容生气。
格图肯只好沮丧的跟着完颜氏纳喇氏一行人回城了。
江容取到了一大堆模子,心情大好,高兴的回来,格图肯不在。
江容随便喊来一人问格图肯是不是回家了。
这几十亩向日葵种得很是辛苦,结果被那班少爷小姐糟蹋,还与自己的主子发生纠纷,这个下人讨厌死了那些人。
于是添油加醋的说格图肯如何一直哄着那个哭着的女孩子,还同另外的小姐眉来眼去,然后陪着那些女孩子回去了。
江容听了,不置可否,晚饭一样吃了一大碗米饭。
高士瑞还担心江容因为生气而少吃或是多吃,正在想着如何开导江容,江容就以正常的食量与速度吃完了,然后同淑芸开始讲八卦了。
虽然前一天闹得不欢而散,次日早晨格图肯还是过去庄子上试图解释。
结果江容不在。
江禄对他也是懒得理。其实真是冤枉江禄了,带着人熬过通宵,做事又辛苦,就算补过了觉,也一样是没精神的,得好几天才能恢复,何况江禄年已经年纪挺大的了。
格图肯老老实实的等江容,他就认定江容在庄子上,只是不出来见他,他赌江容受不了一天老呆在房间的,总得出来转一下放一下风吧。
江容是去济兰家了,于是等到天黑也没用。
庄子上的人都知道格图肯与江容吵过,都不会在格图肯面前晃着,要知道这位虽然在江容面前温驯得象只小猫,但不管如何,都是黄带子,人命在他们面前,如同一只蚂蚁一样脆弱。
格图肯连着等了几天,都没见到江容。
然后将军夫人病了,派人来喊他回家。
格图肯只好回家,留下口信说过几天再来找江容。(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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