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容有好一阵子天天对格图肯冷嘲热讽,幸好格图肯天生同江容讲话就是答非所问,于是只停留在口头指责宗室杀人不管埋描述事实这种程度,没上升到无故辱骂程度。
格图肯再三让格尔斌保证也不要告诉巴哈穆。
格尔斌大笑,“你大哥我是什么人,既然知道了肯定得保密,难不成到时胰子作坊开了,又被人把人弄到别人家了,那我们还开个什么劲儿头啊。你放心吧。”
格尔斌派人去与济兰约了八月十八日去庄子上详谈。
十八日,格尔斌只带了几个亲信悄悄的过去江容的庄子上。
远远的看到江容的庄子,格尔斌就觉得极其震憾,大片的黄色花朵好象开在天边一样。越近,越清晰,黄色的花,就那样嚣张的不管不顾的肆意开放在绿叶中间。
白色的房子点缀在花海旁边,平衡了嚣张的感觉,让人感受到的是宁静。
格尔斌到达庄上时,济兰正在与江容发牢骚。
江氏爱那江二的三个小孩子得不得了,那小孩子们要什么,都让下人去找。仁诚估计也是最近找到了做姑祖父的感觉,也对小孩子们百依百顺,现在天天带着出去玩。
济兰说都没人那样管过自己,自己就象野草那样没有人管,自己就长大了。所谓自生自灭。
江容听得很是欢乐,然后安慰他,“哦,不用被人剪枝嘛,多好。”
济兰兴奋起来,“那是,宁可做野草,也不当盆景。”
济兰的雄性荷尔蒙萌萌欲动,可是没有散发的方向,只有发发小牢骚而已。不过能发小牢骚呢,说明还烦燥程度一般,不太强烈。
江容本以为只要有了这一大片的向日葵花海,如此显眼的美景,必定就有大堆女人过来观赏,以前的小姐不都是只能去去庙里烧香的么,现在有地方观赏美景,应该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人来人往才对啊。顺便济兰就可以在其中艳遇了。
可是,事实很打击江容。过来玩的都是以前同一个佐领的人,或是采育里的旗人,带过来的女孩子都很羞涩清秀,象极了什么茉莉花,杏花那种清清淡淡的小花,连娇艳的桃花型都少。
可是明显济兰喜欢的是美艳女王型。
对于格尔斌的到来,济兰并没有啥大不了的反应,满脸笑容的迎入大厅坐下,让丫头上茶,直接进入正题。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谈的,就是买了些地落在江容名下,把庄子扩大了点,等格尔斌的地里现在种的收了就喊济兰这边的管事去看种啥菜,管事们联系就好了。
格尔斌说订金就不要了,合约只是束缚君子的,到时菜一定会卖给济兰,收菜时列好清单与单价一式几份就好了,拿着单收钱。种那么多菜的话,他自己也没法处理,所以,绝不会反悔。
至于胰子作坊就是济兰这边做好包装好,定好价格摆在格尔斌的铺子里卖。这个也不需要合约,直接出货了送过去就好了,也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不过两刻钟,两人就全谈好了。
格尔斌提出要见江容。
济兰立刻沉着脸问做什么。
格尔斌哈哈大笑,说格图肯病了几天了。
济兰让丫头上楼去告诉江容,江容笑话了一顿,评价是格图肯身子骨太差了。
丫头原话下来汇报,济兰得意的说,咱们家的女人都很恶毒的,除丽敏一个好脾气外,其他的全是坏脾气。
然后请格尔斌转告格图肯省点力气,尽快好起来,他怎么病江容都不会同情他的。
格尔斌又好气又好笑。
中午济兰留格尔斌一行吃了午饭。
格尔斌觉得不错,说,“难怪格图肯愿意呆在这里天天吃。”
济兰淡淡的说,“哦,很开会在城里开小饭馆的,到时格图肯可以不用跑这么远了。局时也请多捧场。”
格尔斌回去后,格图肯充满希翼的问“你有没有告诉江容我病了,她怎么说?”
格尔斌不忍看他的眼睛,“她让你好好养病,养好病再去庄上玩。”
格图肯失望的说,“你骗我,她肯定是在笑话我身体不好。”
格尔斌安慰了格图肯一番,又嘲笑格图肯眼光如此之差,全天下的男人估计除了格图肯,没有人能忍受得了江容,应该没有人同他争。
格图肯听了心情很不错,只要没人争就好,又问格尔斌是不是亲自听江容这么讲的。
格尔斌说没有,不过肯定是真的,那济兰冷嘲热讽就很难听了,江容估计更甚。
格图肯听了笑得不行。
格尔斌无奈的说,“你真是,也没啥大不了的,你就能高兴成这样,要是娶不到怎么办?”
格图肯呆了,“我若是娶不到她,我心里总是不开心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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