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门的老头赶他走。
图赖无奈,只好说是求见仁诚。
看门的老头特别有原则,就不让他见仁诚,只肯传话。
图赖说佟佳氏病了,很想念仁诚。
开门的老头过去转告,旁边坐着的一起打牌的老头阴阳怪气的说,说有病请大夫嘛,难道仁诚老头是大夫不成。
说完就猥琐的笑。
仁诚尴尬的说,有病看大夫吧。
图赖只好回家。
隔了一日,又跑过来打仁诚,问地里种什么。
开门的老头过去转告,又有人笑话仁诚是庄头。
旗人不怎么种地,如果精于种地,那同仁义热衷于汉礼一样让人笑话,爱面子的仁诚做不到坦然面对,只好复随便怎么种。
仁诚想亲自同图赖讲话,一堆老哥们抱住他,你想想你孙女的怎么想吧。
仁诚想想也是,那个丧尽天良的人是要纳妾才打的丽敏。若是自己这时再回去的话,那乌佳氏的就有理说了。你们家不也那样,凭啥不让俊佳纳妾。这样不是打丽敏的脸么。
于是就由着大家传话了。
佟佳氏一直见不到仁诚,心里烦闷,真的病了。
图赖毕竟是有差使在身的,不能时时在家。佟佳氏让小儿子图三去找仁诚。
图三已经说过佟佳氏病了的,开门的老头都说肯定是装病。
图三到底没经过事,急得直跳脚,可是老头们都铁石心肠的,只好哭着回家。
图赖骂图三废物,自己带图三一起,一直跪在那门口说佟佳氏真的病了,仁诚不去见他就不起来。
自己养大的孩子,仁诚到底硬不下心肠来。
图赖图三兄弟俩跪在那里不起,江氏与丽敏知道了都觉得不忍心,就让仁诚去看那佟佳氏。
二老太太发了好一顿牢骚。
佟佳氏见到仁诚就抱着他痛哭骂他狠心不回来。
仁诚也不敢说要看着丽敏。只好含糊着说有事。
佟佳氏越发哭得伤心,“你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天天担心得不得了。”
仁诚忍不住心软,就告诉佟佳氏自己住在江容的别院,是丽敏怀孕了在等着生产,位置得保密,于是不能随便出来露面。怕走漏风声被那乌佳家使坏,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丽敏义绝的事好象闹得纷纷扬扬,其实也仅限于那几条周围的胡同,清廷严格管理旗人,让许多事传播的速度也并不是特别的快。其他人也只是道听途说,细节并不太清楚的。
佟佳氏也有听过,但是具体情节就不太清楚,于是问仁诚为啥不同自己商量,丽敏也是她的孙女。
仁诚说,这事是济兰拿主意的,不关别人事。
佟佳氏又问为啥不是济兰去守着丽敏。
仁诚怒了,“你怎么越老越糊涂了,济兰就大丽敏几岁,他天天去守着,要不要名声了?一家老小就守着一个大肚婆,要不要过日子了,不赚钱哪来钱养活那孩子,济兰还没娶亲。他不在外面撑着,哪个敢嫁闺女过来。”
佟佳氏忙说,“老爷说得是。”
仁诚坐了会,心下烦燥,说担心丽敏那里,没有人看着,要立刻回去,有空再来看佟佳氏。
佟佳氏也不敢出声留他,怕真的关系弄僵了仁诚再也不回来。
等仁诚走了,佟佳氏同几个儿子媳妇和归宁的两个女儿商量,要不要过去帮着照顾丽敏。
图三闷闷的说,“省点吧,人家防我们象仇人一样。根本不让我见仁诚阿玛。“
佟佳氏说,“江容会翻脸,丽敏不会吧,以前过来时都客客气气的。”
图赖说,“现在那边管开门的,肯定是济兰或是江容的人。一点情面都不留的,根本我连同仁诚阿玛讲话的都不让,只是给传话而已。”
佟佳的两个女儿都说不要管,那边大把下人侍候,现在济兰有的是钱,有钱就能通神,人家才不稀罕佟佳氏呢。
讨论很久,一点结论都无。
佟佳很是绝望,她后悔没有给仁诚生个孩子,她同仁诚过日子的时间比同前夫时间长,过得远比从前开心,如果有一个孩子,以仁诚的心性,怎么样都会管着她的。
本来她只是想桥归桥,路归路,过了桥就好,只是搭伙过日子,等过了这截难走的路再散伙。可是没想到桥成了路的一截,没法再桥归桥,路归路。(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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