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门相比天剑宗,还要神秘,本身它就在深山之中,在世人看来,更加的高深莫测,
天龙门主织天刑,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寻常弟子想要见他一面,基本上是痴心妄想,
当我再次来到天龙门总坛时,就被告知,门主正在钻研天龙心法,概不见人。
迎接我的是,姐妹二人,织曌萱还有授课任务,和我寒暄亲昵了一会儿,就去了教习园,只留下织香男陪我说话。
织香男看得出,妹妹对我有意,她的表情有些复杂,
“小书,萱儿年轻,十分单纯,在她这个年纪,我都已经嫁做人妇了,世事无常催人老,现在的我,已是黄花将尽,真是不堪回首。”
她的话,听着有些没头没脑,其实在暗示我,事情有了变化,让我有心理准备。
我知道她想表达什么,接话说:
“师姐,你一点儿也不老,在我看来,你与萱儿一样单纯。”
织香男顿感诧异,不解的看向我,她自己是否单纯,当然清楚,只是不知我为何会这样说,但似乎又有预感,知道我理解了她的苦衷,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落寞和无助。
“小书,我不想瞒你,父亲他不肯见你,怕是老毛病又犯了……”
她说的委婉,什么老毛病,不就是舍不得他那本破书,敝帚自珍而已,我根本瞧不上,
织香男的委屈,只有我懂,我安慰她说:
“我也不瞒你,我是跟一位神医长大的,什么疑难杂症都不在话下,再难看的病,我只要看一眼就能有治愈之法。”
“哦,你知道父亲是什么病吗?”
“心病!”
她确信我了解她的苦衷了,把头扭到一边,默默无声的落下眼泪来。
我轻轻递给她一包纸巾,十分高档的那种,轻薄吸水,犹如蚕丝,擦在脸上倍感丝滑舒适,
然而她无心探其究竟,只是伤心依旧的随口问我:
“那他还有救吗?”
“他又不会死,何须救治呢。”
我轻描淡写的说着,香男却更伤心了,
“那他答应你的事怎么办,你总不会一直等下去吧?”
“你说的是天龙心法吧,我不稀罕,我早就说过,我不想学什么心法。”
香男止住哭,泪眼婆娑的望着我,问道:
“那你稀罕什么?”
我面对她,慢慢的跪了下去,
就像当日拜她为师一样虔诚,
认真说道:
“师姐,我稀罕的是你,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深深的爱上你了,师父其实是知道的,他对我避而不见,就是想牺牲你来保全天龙心法。在他看来,你把我引到蜀山来,自然会有堵住我嘴巴的办法,所以他能拖一天是一天,直到我明确表态不想学心法,他才会出来见我。”
织香男呆呆坐着,口中说着:
“你看得透彻,可是,师姐对不起你,不能如你所愿……”
“为什么?”我不学心法可以,不能一亲她的芳泽,岂不成了冤种,这可是我万万不能接受的。
“因为……”
“因为什么?”在我一再逼问下,她终于说出来心中的顾虑:
“因为宝儿和萱儿,我看得出她们都对你有意,我不能,我不能……”
听到她的借口,我心中暗喜,只要不是因为王天霸,就好办了,
果然还是情圣说得对,每个男人都有成为渣男的潜质,女人也是如此,就看你能不能哄到她起渣了。
于是我厚着脸皮说道:
“师姐,我是驸马,按照礼制是不能纳妾的,宝儿和萱儿与我只能是一厢情愿,最多也只能是一段露水情缘。”说道此处,我神色一黯,继续苦情一番:
“我那可怜的原配,张灵儿,到现在都不能与我再见一面,枉我状元之才,一世风流,只落得仅一人相伴残生,我心中的苦闷,又有谁懂得呢?”
“可是……”见我伤心难过,织香男于心不忍,想要安慰我,只起了一个头,却不知怎么展开来说,
这一招果然见效,织香男已经动容,我再加一把催情泪:
“可是,只能怪我没有福分,与师姐有缘无分,纵使我冒着生命危险,只身潜入蜀山,历尽千难万险,救活了蜀山,却救不活我自己,没有师姐的垂怜,我怕是活不了了,说什么驱逐南诏国,讲什么拯救天下苍生,这无情无义的世道让我心寒,我上对不起吾皇,下对不起黎民,我看我还是死了算了!”
说完,我作势起身要慷慨赴死,却被织香男一把抱住,死死的搂住我,不肯让我冲动离开,她已然泪如雨下,泣不成声的说:
“师弟,不要做傻事,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了……”
此时,我已经入戏,被自己的演技感动的一塌糊涂,面对哭成泪人的织香男,顿感于心不忍,忙调整心神,转身与她搂在一起,安慰她说:
“香男姐,你心真好,你放心,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而我也一定会把这份爱你的心,永远放在心里,随着我的血液一直流淌,世世代代的流淌下去!”
我的情话,说的别出心裁,在她听来,比海枯石烂的山盟海誓,还要有情有义,她心里变得踏实多了,哭声也慢慢止住,我拿起纸巾轻轻为她擦拭脸上的泪珠儿,她想接过去自己来,被我握住小手,放在嘴边深情一吻,吻着吻着,她动情了,眼神变得迷离,她多久没做过了,我的天眼助手清楚的很。
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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