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信将疑,认为我是在变着法的寻求刺激,尽管她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配合我。
事后,我和她耳语了几句,大意是让她安心等我,我有大神保护,绝对不会出事,
她惊喜道:“太好了,你可不许骗我!”
然后细心为我整理好衣衫,打开门悄然离去。
没过多久,轻快的脚步声传来,到了门前停住了,几秒钟后,赵婵推门进来。
我起身迎了过去。她侧转身去,脸上泪痕犹在,嘟起小嘴,埋怨道:
“不想理你,做事都不和我商量,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我转到她身前,软语轻声哄着她:“乖婵儿,皇帝可是你的亲弟弟,是他把你赐给了我,我当然要好好谢谢他了,再说咱们要是不帮他,他多可怜,你说是不是?”
“我不可怜吗?”她抬眼看我,眼神里全是委屈。
我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安抚,继续哄着她:
“婵儿最乖了,婵儿放心,你的驸马爷绝对不会有事的。我保证,一根毛都不会少。”
“不许骗我”,她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然后一本正经对我说:
“今天起,我吃斋了,直到你平安回来。”
“我走之后再吃斋不好吗?”
我话里一语双关,让她羞红了脸,再次埋怨道:
“哼,枉我如此担心你,你却和没事人一样。”
两女在禅房用斋,天觉派人请我过去叙谈,
一阵寒暄之后,天觉便切入正题:
“驸马可还记得,我们上次谈到了皇上的心病?”
“当然记得。”
“有线报说,蜀王与南诏国有着秘密往来。燕王与东丽和北元两国也有密切接触,眼下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我感到不可思议,问道:“是什么原因让他们想要铤而走险的呢?”
天觉叹道: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说来话长,总之,藩王势力尾大不掉,难以根治,加上南诏国战事久拖未决,皇上寝食难安啊。”
“大法师,治乱世当用重典,除此之外,没有更好的办法。毕竟,顽疾太深,非猛药难以回春。眼下对我而言,就是帮皇上去除南诏之患,我若能活着回来,再与大法师长谈如何?”
“驸马说的是,不过,昨天我夜观天象,知你吉人天相,定能安然归来。”
“借你吉言了。”
“还有一件事,要告诉驸马,皇上已经安排工部尚书向南天派遣水部精干,前往南阳开工了,驸马献策的义渠工程,就以洪安命名,足见皇上对你的器重之心啊!”
“明白了,微臣定当肝脑涂地,报效皇恩!”
回宫路上,三人一车,婵儿乏了,卧在我怀中睡入梦乡,希望她能做个好梦。
郝茹玉坐在对面,也倚着身子眯着眼睛,我用脚碰了碰她的座椅,她睁开眼,只看了一眼,就会意的帮我脱下鞋子,然后把我的一双大脚抱在怀中,给我揉捏放松,还不时和我做着眼神交流,这种心照不宣的契合让我很是受用。
她卖力的为我按摩,让我想到了以后一夫多妻的旖旎生活,
她手艺不错,小手挺有劲儿,按得我极其舒服,脑子里灵光一现,突然想到,她应该知道不少王凤嫣的秘事,我得找个时间专门向她打听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