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来。”
语气里带着一丝餍足。
温思鹤瞬间嗅到了奸情的味道,忍不住八卦。
“听起来像是把人吃到嘴了。”
傅燕城心情不错,轻笑,“滚。”
温思鹤“啧啧”了两声,“而且penny应该被折腾得不轻吧?”
那次没得逞的时候,就把人家吓得六神无主。
现在得逞了,岂不是恨不得把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傅燕城的视线一直都放在盛眠的脸颊上,被子遮掩处,露出大片大片的痕迹。
他没亲过其他女人,以前总觉得交换口水很恶心。
但是她就不一样,他就爱看她惊慌失措,爱看她推拒求饶。
“还有事吗?”
语气冷了下去,不想跟其他男人说这种事。
温思鹤冷笑,“东西才吃几口,还护上食了,当谁都跟你一样呢,看上个结婚的妇女?”
傅燕城直接挂了电话,他不爱听什么结婚不结婚。
昨晚她很听话,那套衣服被她穿得很惊艳。
所以结束的时候,他好心地给她清洗了一下,她现在睡得很沉。
盛眠这一觉,睡到中午。
以为醒来时傅燕城又不在,但是刚睁眼,就看到他坐在窗户边的椅子上,正在看文件。
阳光洒满整个室内,连他都跟着镀了一层光。
他要是不在床上折腾人,这副皮囊确实让人惊艳。
“醒了?”
他问,将手中的资料放下。
盛眠起身,听到他打了电话给前台,让人准备早餐送进来。
她确实饿了,想要下床去洗漱,但是一条腿露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又收了回去。
傅燕城挑眉,眼底划过危险,“你身上哪块地方我没看过?”
盛眠有些摸不准他的脾气,以为他又要生气,连忙解释。
“只是觉得有点儿难为情。”
他起身走过来,双手撑在她的两边。
这会儿她坐在床边,双腿落在地上,被子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遮住了身上的重点。
他问,“结婚几年了?”
“三年。”
“三年了,还这么纯?”
盛眠的脸色顿时一下爆红,眼底有些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