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走时,应昊跟了出来,说送送,竟亲自送到了大门口。在这里他们说什么她可再听不见了。
应昊问张大夫道:“她的伤可是已经大好了?”
张大夫并不瞒着应昊,撸着胡须笑道:“恩,筋骨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老夫我也是想不到,她这腰骨天生柔韧,恢复得还真是出乎意料的快。”
“那张大夫您为何?”
“叫她长长记性。反正她那淤青还要养上三五七天才能散去,这个时候碰到了也是够疼的,本也还不能躺着睡。况且,侧妃那头,爷是怎么处置的?”
应昊摇了摇头,道:“珍儿伤得并不似那天我们演得那般严重,不过是两个女儿家为着抢两个家丁起了些争执,娇儿也不是故意推倒的她。那天我顺势把两个家丁给了珍儿,便也不好再过分苛责娇儿,只是先关了她半月禁闭。说好什么时候珍儿的伤养好了,什么时候放她出来。”
张大夫点了点头,道:“如此,便更要叫混丫头多躺上几日了。才好叫她们觉不出爷太过偏心。”
应昊一愣。他很偏心吗?
“爷也好趁着这几日消停,好好看看自己的心哟。”张大夫点到即止,趁着应昊愣神,笑着去了。
“我很偏心吗?”张大夫已经走了,应昊只能问知书道。
知书毫不留情地答道:“爷很偏心。”偏偏明明爷这么偏心,心偏向的那位怕是没觉出来。
“我怎么偏心了?”应昊还不承认,狡辩道:“我事前也不知道她先看上了那两个家丁,娇儿先开口要了,我便允了。谁知她也非要不可。虽然先答应了娇儿,但于情于理,也该她先选。可是我又不好对娇儿出尔反尔。才决定不出面,要她们自己谁能说过谁就是谁的。结果出了这事,她腰都伤了,光她屋里那两个丫鬟又抬不动她,只能要这两个小家丁伺候着了。娇儿到底没大没小了些,但这事儿属实也不能全怪娇儿……”
“爷,正妃主子摔这一跤究竟怪不怪侧妃主子,爷就是嘴上再不怪,心里也知道侧妃主子是故意的。而正妃主子伤得究竟多严重,那日也是爷主动帮着正妃主子和着张大夫一起夸大了伤情严重。爷分明早就想好将那两个小家丁给了正妃主子,一开始才会言明二位主子的身份该当谁先选。叫二位主子自己说去,正妃主子只要拿身份压着,侧妃主子便毫无胜算。爷属实偏心,偏偏还要叫正妃主子以为是自己抢赢了,叫侧妃主子还觉着爷本是心更向着她,碍于规矩和正妃主子伤了才叫正妃主子得了好。爷多少也是觉得亏待了侧妃主子才只是轻罚侧妃主子软禁几日吧?侧妃主子只会觉着是爷怜惜她,才是不顾正妃主子伤得多严重,也只轻罚于她。爷你这心偏得倒是叫该看出来的人看不出来,不该觉得的人反倒自作多情。”
“嗨!就你话多。”知书分析得头头是道,仿若他肚子里的蛔虫,叫他无法反驳。偏偏他肚子里的蛔虫都看得明镜似的,他却一时间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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