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张大夫还真是一大早就过来了,她还没起呢。结果就叫张大夫发现她昨儿晚上是平躺着睡的。
张大夫顿时就破口大骂道:“你个混丫头!昨儿我不是要你维持那坐姿将就睡一晚的吗?你倒好,自作主张,就以为能叫自己舒服睡一晚了?说说,睡得可舒服?”
“不舒服。”她蔫蔫地答道,自己努力了好一会儿,才不得不开口央求道:“张爷爷,我起不来了,你快来帮帮我吧。”
“要我帮你?我这把老骨头可没那力气咯!”张大夫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人还是凑到了床边。两手狠狠往她腰上一按,疼得她哟……顿时阻止了她继续自个儿尝试起身。
“门口那两个,叫什么来着?”
“回张大夫,我叫江郎/我叫丌晴。”原本她还没醒,江郎和丌晴早起便在她门外候着,不方便直接进来,也随时等着她召唤便好进来伺候。二人先回了张大夫的话,也已经机灵地来到了床边。
“恩。你们两个搭把手,还有梨子、梅子你们两个丫头也过来。我们帮她翻个身,下面还是用昨儿那方法垫高一些,叫她撅着。”张大夫一边比划着姿势,一边吩咐道。
四人合力,江郎和丌晴帮帮着她翻身,梨子和梅子麻利地用棉被在她身下垫高。不多时,她就完美地呈现了一个Z字形,胸腹压着高高的棉被,撅着屁股趴在了床上。别说,这个姿势虽然压得有些胸闷,但属实叫她后背舒坦了许多。
可是她才舒坦没一会儿,张大夫那两根强有力的大拇指又是突然狠狠地戳在了她脊梁骨两个腰窝上。戳得她顿时就“嗷——”了一声。
这一声哀嚎可谓惊天动地,听得梨子、梅子、江郎和丌晴四人瞬间都仿若感同身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该多疼啊?
张大夫却不顾,任凭她杀猪一般地尽情哀嚎。张大夫两根大拇指狠狠地戳上去后,剩余两手各四指并拢,也顺势按压到了她背椎两侧。这两手刚柔并济地一番揉捏。只听她的哀嚎越来越大,然后又渐渐转小。直至最后,张大夫手没停,她的哀嚎停了,竟还惬意地呻吟了一声,叹道:“对对对!就是那里……啊——舒服……”
张大夫无奈地摇了摇头,被她气笑了。多给她按了一会儿,张大夫才收手,立即又继续骂道:“混丫头,昨儿摔了那么重的一跤,亏了你肉厚,才是没叫骨头当真折了,断了。你还不老实!爷爷我的叮嘱你都敢当成耳旁风了,真不怕日后落下什么毛病?”
她自知理亏,嘿嘿笑着,连道:“不敢不敢,我知道错了。我不是以为昨儿爷爷你是说给陈娇儿听的,吓唬她嘛。”
“嗟!你的毛病,我吓唬她作甚?”张大夫翻了翻眼睛。昨儿梅子跟他去抓药,已经把事情具体给他说过了。当时四皇子竟然也和着她串通一气,还得是叫他这个老人家也跟着一起诓骗了陈娇儿,硬是把她这伤说得重了些,就为了得了这两个小子?张大夫不由得又回头仔细地看了江郎和丌晴两眼。眼神倒是澄明,但一时间还真看不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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