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下一惊,用眼神示意梨子和梅子守着点门外,问梁生道:“可是出了什么问题?”
梁生皱眉摇了摇头,不是很确定,道:“刚刚张大夫给你把脉,觉得你的脉象出奇平稳。”
她挑眉,脉象平稳还不好?但她知道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梁生继续道:“昨儿你第一次饮酒,喝了那么多才醉,就是酒量天生好,也是太多了。单说你喝了那么多的酒,今儿……”梁生面上一红,还是直言,“你今儿的量可还是很大?”
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梁生是指她的月事,面上也是一红,点了点头。
“这就是了。喝了酒,你这第二天的脉象本应更加急促。你把手伸出来。”梁生说着,坐到了她身旁。
她伸出手去,梁生便单手附着在了她的腕部,
“怎么样?”隔了一会儿,她有些紧张地问道。
“你睡了一天,可还觉得困乏?”梁生不答,只问道。
她猛地意识到了什么,脱口道:“困!”
梁生看出她已经清楚,严肃地冲着她点了点头,道:“怕是你的饭食中被人做了手脚。”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她仔细地回忆着,也就这二三天,从她将军爹爹离府……不,是在她病将愈,大将军忙着进宫和皇上商讨和准备启程,再无暇整日陪在她身边开始。已经有五六天了。
一开始她整日困乏,只当是自己大病初愈,身体还有些虚弱,精神不振。之后她连着几日都下午就睡下,晚饭都不吃,能一觉睡到第二天清早。那每日清早,别人还没醒来的半个多时辰,她倒是都觉得精神很好,心情也格外舒畅。吃过早饭,再吃过午饭,她却会越来越疲惫。因为其中几次她都因为桃子的事情或者其它什么事情而心情郁闷,早早睡下也没有觉得奇怪。
昨儿不说,前儿是张大夫吩咐她晚饭后就早早睡下。她都等到梁生给她捏过晚上的一遍脚,立即就躺到床上睡了。实际上,那一下午她都浑浑噩噩,早就想睡。好不容易挨到晚饭后,那困乏已经到了极致。
如此说来,她昨儿酒量奇好也是蹊跷。她可是在府中吃过早饭,一开始没什么。想想,在张大夫药铺门口,她对梁生突然冷硬,一半是真一时不知怎么应对目中情深的梁生,一半却是因为她当时没来由就觉得烦躁。就是在琉璃阁跟四皇子抢夺木钗也是。说喜欢,她也不是非要那木钗不可,却硬是要跟四皇子争得面红耳赤。事后,她就觉得分外疲惫。要说是她因为月事而脾气暴躁,状态不佳,却恰恰是误导了她。她性子隐忍,本不是会让生理期轻易影响的人。
她不设防被下药了?
她喝了那么多的酒都不醉,怕不是她天生酒量好,而是酒能使人亢奋,恰巧中和了那药性?
“为何你没事?”她抓到了一个古怪之处,疑惑地问道。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