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疼疼疼……”
“小姐,你醒啦!“
她脸如土色,强忍着一阵一阵的头疼和下腹如坠铅锤的疼痛,任由两个丫鬟帮她洗漱换衣,打点好了一切。
一直到吃好了早饭,梁生并没有来她房中给她按脚。
她虽然很想回床上躺着,但还是先咬牙坐到了书案前。昨儿她答应了娃儿的。为娃儿写好了九九乘法表,让梨子送了出去。她这才又和衣躺回了床上。
不多时,梨子很快回来。一同进了她房门的还有梁生和张大夫。后面还跟着张大夫那个学徒,叫啥来着,她一时又记不起来了。
张大夫一进门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心虚地不敢去看张大夫,只有些诧异地打量了梁生几眼。
她原本还以为梁生也是昨儿喝多了,今早宿醉才没有来给她按脚。现在人来了,她却是一点都看不出梁生昨儿有喝过酒的样子。虽然梁生的脸色也有那么一丢丢的不好看,但好像只是因为也在气她?
对上那双隐含怒气的琉璃色眸子,她一惊,也是心慌地立即不敢再看。
她是难受,也是不敢讲话。
满室寂静中,张大夫给她把好了脉,写了张方子让梨子跟着那学徒——小方子去给她抓药煮药了。
啊!对,是叫小方子,这么好记的名字……
她一高兴抬起头来,对上张大夫那双横眉倒竖的眼睛,赶紧把头又低下。她一直头低低,只看着自己棉被外的两手,模样可是乖巧。
“你啊!”张大夫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始数落她。
她除了偶尔点头称“是”,或回一句“我知错了”,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
张大夫骂着骂着,也是没话可骂了,最后只丢下一句,“该说的我都说了,好在那墨香楼的酒也算清浅,倒是去了去你胃里头的寒气。你这混丫头却是喝了太多……罢了。没什么大事,你这宿醉的头疼都是自己惹的,忍一忍也就过去了。这几日你就老老实实在家养着,别再出去了。”
“恩,我知道了。”知道张大夫不会再骂,她大着胆子还是抬头冲着张大夫一笑,“谢谢张爷爷。”
“你还笑得出来?”张大夫本是收拾了东西要走,还是回头多骂了她一句,“你可知昨儿你把梅子她们和梁生这小子吓成什么样?真是!今儿一早就被这小子火急火燎地找来,吓得我啊,都以为你又是出了什么大事。”
“张爷爷,我真知道错了。下次月事中再也不敢喝酒了。你就别再骂我了。”她是真的很后悔,难受不说,脑子里还不断涌出了一些了不得的画面,这讨饶的话说出来,表情可真是可怜。
张大夫摇了摇头,又跟梁生小声叮嘱了几句什么,“哼!”了一声,拂袖走了。
不多时,梨子端了碗酸汤进来,她喝了,脑子和肚子都舒服了几分。期间梁生一直站在一旁,也不离去,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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