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讨好地对着他的苦笑,道:“你不懂毒,要防着二娘用毒,只能从最根本的防起。这几日我不曾发觉你在外偷听,只是信你关心我必然会来偷听,今日才会自信唤你进来。只要你一直暗中盯着二娘,她武功不高,应该也不会有所察觉。”
他的苦笑不能更苦,道:“整日盯着?这……不好吧?”
他不说24小时盯梢做不到,却道不好。
她一愣,看他又面泛潮红,很快反应过来。眯了眯眼睛,她睨笑道:“你只要在屋外盯着,主要盯着她不要来害我。她在屋中更衣睡觉你又看不到。这不妨事的。”
二娘毕竟是这将军府女眷。她要他一个大男人24小时盯梢,被发现了确实犯了忌讳。最主要的,看他这样就知他没近过女色,自己乱了方寸才是真的乱了。
他还在犹豫。
她激他道:“还是说,你没有自信不被察觉?”
激将法这东西兵法常见,他立即知她激他。但也不能说这不奏效。
他笑答:“你已经谢过我了,我也就只能凭你摆布了。”
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他。先不说他有自信不被察觉。就算东窗事发,关起门来,大将军信他,他整日盯着二娘不曾越举也不妨事。是他自己对女人心虚多虑了。其实只要把这当成一次任务,无论对方男女,自己不多想就可以仔细地完成任务。
这事,他便应了她。
“还有一事。你刚刚提到,皇上与我爹爹兄弟多年?”她换了个话题问他。
说起这事,梁生滔滔而谈。故事她认真听了,很快抓住了第一个重点。
凭她爹爹和皇上的交情,不说人前人后都是有圣谕的,大将军不必跪皇上,更可以同起同坐。就连她,幼时曾跟着爹爹进宫。她年幼不懂,皇上也是有口谕,不必她跪拜宫中任何人。
想到前几日她跪了那老太监个实诚,还是有气。
不过,她也只幼时那一次进过宫。现在她已年长懂事,不晓得当年皇上那口谕还作不作数。而且听梁生所讲,皇上不介意,该有的礼数,大将军还是在人前做足了的,该跪,膝下的黄金也只为皇上一人折服。
这第二个重点。
她先头问了一句又很快自己反悔,但此时还是有心试探。她听着却总觉得梁生有心避过了一些事情不谈。她摸不准,她幼时定下的婚约是否跟皇家有关。
这次她没有直白地去问。也是她心中有些怕,龟缩心态,还不敢知个明白。就当不是吧。
这时,梁生突然静了静,急道:“时候不早了,还有事,改日再议。”
说完,梁生冲着她点了点头,她也点了点头,梁生便闪身出去。
不多时,环儿提着一桶煤炭进了屋来。
“大小姐。”环儿提着煤炭冲着她福了福。
她恩了一声,兀自坐在桌边喝茶。
看环儿一张小脸多有污渍,那桶煤炭不轻,她一路抱着来,额头也满是细密汗水。说来,看得出环儿原本在二娘那边也不是粗使的丫鬟,这粗重的活让她去干也是为难了她。
但现在每次见到环儿,她眼前都会浮现出桃子最后死不瞑目的惨白容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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