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说法。”
全熠和任应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表明态度。
上定天盟找楚仁良讨教几招?
这可不是什么好做法!
洪漠鹏肃容道:“虽然那个楚仁良厉害非凡,但是为人谦恭有礼,一不狂傲,二无架子,一看就是个仁义善良之人,因此,我觉得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在这里为了姓楚的而杞人忧天。”
全熠扁了扁嘴道:“那个姓楚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谁也不了解,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依稀记得十年前,也是突然之间就凭空冒出来一个‘君’级别的修为高手方天御,不仅举手投足间就成了天玄神岛公认的第一高手,还创建了一方势力——定天盟!”
丘帆接过话道:“记得那时候方天御也和现在的楚仁良一样,也是要找一个人,不同的是,楚仁良找的是妹妹,方天御找的是女儿。”
任应川饶有兴趣地道:“那时候我才十来岁,对于那时候发生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听说,那时候,竟然有不少人,因为恐惧方天御而死,也不知是真是假?”
丘帆铁青着脸:“事情是这样的,那时候,方天御也和如今的楚仁良一样,十分诚恳有礼的拜托各势力为他寻人,但是,两三年下来,关于方天御女儿的消息,杳无音信,方天御因此变了,变得怒气冲天,变得滥杀无辜,不管是有为他在尽心尽力找女儿的也好,还是阳奉阴违,对他女儿之事漠不关心的也罢,无辜而身死灭派的人物,不下数十人,那时候人人自危,惶恐不安,确实有不少人,因为恐惧方天御而死。”
洪漠鹏脸色凝重,缓缓道:“希望我没有看错人,但愿悲剧,不要重演才好!”
“哼!”任应川一声冷哼,傲气十分足,“我可不是那种会被吓死的人!”
全熠淡然一笑:“任教主年轻气盛,全某自愧不如,今夜咱们四人之谈论商议楚仁良,不过都是为了自身的安全而已,毕竟这个楚仁良现在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和十年前方天御开始的所作所为如出一撤,并非我等浮想联翩,难保楚仁良后面不会重蹈方天御的覆辙,也来个暴跳如雷,滥杀无辜,居安思危,还是有必要的,前任百炼观观主,也就是我的师兄,他尽心尽力的为方天御寻找女儿,结果就因为多了一句嘴,说其女儿很可能已经死了,结果惹得方天御勃然大怒,一怒之下就杀了我师兄,我胆子小,我决定解散我的百炼观,隐姓埋名去做个平淡的人,到时候不管这个姓楚的怎么样找不到妹妹,怎么样大发雷霆,怎么样滥杀无辜,都算不到我全熠的头上。”
丘帆铁青着脸:“全观主言重了,这也不能怪你,谁叫我们这些个都是一派势力的人物,一个强者的出现,对于那些孑然一身的人而言,屁事儿不算,但是,对于我们这些人物,就不一样了,强者高兴,大家相安无事,强者不高兴,需要奴役或者开刀的,就属我们这些人物为优先,一派势力人物,并不是那么好做,我能理解你,全观主。”
全熠站起身,不慌不忙地道:“话已说明,多说无益,各位,全某,就此别过了!”
话音一落,未等众人开口,全熠即飞身扬长而去。
任应川看了看洪漠鹏,又看了看丘帆,开口道:“不知洪门主和丘馆主,是何打算?总该不会,也像他全观主一样,吓得隐姓埋名的过日子吧?”
丘帆十分平静地道:“除死无大祸,我这人并不怕死,井水不犯河水就好,但别人也休想强迫我丘帆干任何事情,姓楚的要找妹妹,那是他自家的事情,我丘帆爱莫能助,要是莫名其妙,平白无故迁怒于我,大不了拼了就是。”
任应川立即点头附和:“丘馆主所言,正合我意!”
洪漠鹏开口道:“我洪某虽然不像你们一样无所畏惧,但也不和全观主那样窝囊不堪,我虽然喜欢强者,但却并不喜欢为强者所领导,我洪某是个怕死之人,拼是万万不敢拼的,但逃,还是很有自信的,真到了那一天,我逃就是了。”
丘帆缓缓道:“荒绝崖上一聚,三大庄,腾龙庄算是彻底完了,蛊幽庄,也被姓楚的吓得够呛,剩下一个音绝庄,女流之辈,不提也罢,先有名杀楼、霓花谷,后有天苍宫、黄龙堡纷纷向姓楚的示好,适才又有百炼观被姓楚的吓破了胆,现在只剩有我们元阳馆、玄阴教和铁翼门不给姓楚的面子,不把姓楚的当回事了。”
任应川冷冷一笑:“不知风雷宗会如何看待这个超级强者楚仁良?”
洪漠鹏阴沉着脸:“定天盟和风雷宗这两大顶级势力向来不对付,大的麻烦虽然少有,但是小麻烦却是不断,既然这个楚仁良是定天盟的人,风雷宗宗主于佐煜就不会不闻不问,尤其,这个楚仁良还是个超级强者,依我看,他们之间,定然少不了会有一场好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