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深山老林。
一栋幽雅庄院。
庄院匾额提名“音绝庄”。
沈长汐领着楚仁良落入院中,立即走到了一间房间门外。
沈长汐和楚仁良都不禁鼻子一缩,眉头一皱。
好浓郁的药味!
极为苦涩!
“开门!”沈长汐高声喝令。
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出来四名黄衣少女。
“庄主。”四名黄衣少女向沈长汐躬身行礼。
“准备得怎么样了?”沈长汐神情紧张,急声发问。
其中一黄衣少女答话道:“禀庄主,都准备好了。”
沈长汐欣然一笑:“很好,你们好好在外守卫!”
“是!”四名黄衣少女齐声一应。
沈长汐看了楚仁良一眼,手一摆:“跟我进来!”
“是!”楚仁良应声而随,跟着沈长汐进入了房间内。
沈长汐则赶紧将房门掩上。
只见……
房间里放着一只大木桶,大木桶中装着满满的淡紫色的水,热气腾腾的水。
楚仁良不明就里,心里暗自思索道:“这姓沈的女人搞什么名堂?她不是要我帮她杀人的吗?”
思索之际,但听得沈长汐的声音响起:“把衣服裤子脱了!”
把衣服裤子脱了?
这姓沈的女人莫不是要自己到眼前这个大木桶里去洗澡?
这搞什么名堂?
饶是楚仁良再处变不惊,镇定自若,也忍不住大吃一惊,不知所措。
沈长汐看着无动于衷的楚仁良,不由得大怒道:“我叫你把衣服裤子脱了,听到没有?”
“是!”楚仁良回过神来,也静下心来,抛羞于脑后,开始动手开始脱下衣裤。
两件衣服落地,两条裤子落地。
楚仁良上身已是光溜溜,下身只剩下一条短裤衩。
沈长汐忙开口道:“可以了,进木桶里面去坐下泡澡,我不叫你起来,你就不准起来!”
“是!”楚仁良言听计从,进入大木桶中坐好,一脸茫然,一双疑惑不解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长汐。
这姓沈的女人到底在干什么?
这泡澡之举意欲何为?
楚仁良是百思不得其解。
沈长汐阴沉着脸,郑重其事地对楚仁良道:“我叫沈长汐,我是在救你,我是在帮你解毒,知道吗?”
真正晴天霹雳!
楚仁良差点儿惊得跳了起来,一颗心都快要从胸腔跳到嗓子眼了。
天啦!
这女人如此做法,竟是为了帮自己解毒!
解什么毒?
毋庸多想,肯定是为了解郑虎擎给自己下的得毒。
但,这是为什么呢?
她为什么要救自己?
楚仁良故作傻愣之态,茫然相问:“我中毒了?”
沈长汐苦笑了笑:“你自己当然不知道了,可怜,唉!你要是没有中毒,你要是个正常心智的人,我要你当着我一个女人的面脱下衣服裤子,你岂能愿意,岂能唯唯诺诺,言听计从?至少,你也会质问我才对,可惜,你没有,没有!”
楚仁良沉默,无动于衷。
他不清楚这个沈长汐的真正意图,也不知道她究竟想要干什么,因此不便多言,也不想多言,以免露馅自己并未中毒之事实。
她虽嘴上说是在帮自己解毒,但实际情况如何,自己并不清楚。
鬼知道她是不是玩什么把戏?
亦或是和郑虎擎一起玩的这个把戏?
目的在于,测试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中了毒?
楚仁良所想并不是没有道理,这是正常思维,换做任何一个人身处他的这种境地,思维都会是如此。
这叫沈长汐的女人摆明白了就是和郑虎擎一路货色,而且两人的关系还不错。
岂会一个下毒,一个又解毒?
这岂不是自相矛盾?
见楚仁良无动于衷,沈长汐自言自语道:“我不知道郑虎擎给你下了什么药,什么毒,也不知道我自己究竟能不能替你解毒,我也是死马当活马医,至于我为什么要这么做,那是因为,我喜欢你!”
楚仁良瞪圆了眼,如遭雷击。
这女人喜欢自己?
可是,自己与她今日不过第一次见面,何来喜欢一说,喜欢又从何说起?
莫非……这女人是个花痴?
或是……精神有些不正常?
楚仁良哭笑不得。
沈长汐又缓缓道:“美女都爱英雄,我沈长汐也是一样,你还记得吗?那夜与你一战的黑衣公子,他叫蛊云极,他是蛊幽庄的庄主,其实,他和我,和郑虎擎,都是认识的朋友,那夜,蛊云极并非是为了郑虎擎的徒弟苏宁韵才与你一战的,那只是个借口,其实真正的目的,是蛊云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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