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昙身子一僵,她语气怪怪的:“我是男子,你昨日不是说,口味没那么重吗?”
阿输烨笑了,他在华昙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嘴角勾起邪妄的角度:“我改变主意了,反正,你是下面那个。”
华昙耳边痒痒的,她感到不适,偏着脸往松软的枕头埋了埋。
阿输烨板正华昙的头,笑道:“你可别闷死了,我不想抱着一具尸体睡。”
听着阿输烨毒舌的话,华昙怒视他,气道:“我绝对比你活得长久。”
阿输烨嘴角向上弯,不和华昙纠结这个话题。
他侧躺在华昙身旁,把手轻放华昙腰际,没再解华昙的衣裳,放缓了音调,道:“安静的睡,或者和我做点床笫之事,你二选一。”
华昙闷声道:“我睡。”
她闭上眼帘,整理着思绪,她潜入这个宅院,是为了调查金色花印记,而这个宅院中的人,右手背上都有金色花印记。
金色花应该是个标志。
那么,和崔腾暗中联系的人会是谁呢?
阿输烨闻着华昙身上的起空花香,沉沉睡去。
清晨,阿输烨醒来,他嘴边有笑意,昨晚,是他睡得最安稳的一晚。
他望着华昙的面容,喃喃自语:“怎么办?我现在不想把你交给兄长了。”
阿输烨不像往常那样叫人进来服侍,他自己换了衣物,走出门。
阿输烨刚出门,华昙就睁开眼,她双眼带着两个黑眼圈。
她一宿没睡,倒是阿输烨睡得特沉,她还听见他轻微的鼾声,就是苦了她,她规矩的平趟着,完全睡不着。
华昙摸到怀中的玉瓶,她心中稳了稳,玉瓶还在。
华昙翻找了枕头的下面和被褥中间,没有短刀,房中能找的地方华昙都找遍了,仍然没找到短刀。
她的短刀被阿输烨带走了。
静下心,华昙暗道‘短刀就暂且不管罢。’
她在门纸上戳了个孔,往外吹迷烟。
见门外的人影一个个倒下,华昙慢慢打开房门。
华昙用脚踢了踢倒地的人,确定他们都昏睡过去,她迅速出了宅院。
走在僻静的街道,华昙停在一间瓦房前方。
大门没上锁,华昙走进去,院中只摆放一张桌,几个木凳,显得空荡荡的,她的脚旁是块大的草圃。
华昙对着紧闭的房门喊了声:“华玖?”
一道房门打开,华玖立在门前,他看着华昙,呆愣了一下,然后飞快的奔了过来。
他激动的将华昙扑倒在草圃中,抖着音,叫道:“花花~”
华玖肩上的虎二,跳到草圃里,它围着华昙的脸庞,嗷嗷的叫着。
虎二用头蹭着华昙的脸,再伸出虎舌舔几下,华昙偏头笑着,抚着虎二的头。
华昙感到脸颊有湿滑物一触而过,不同于虎二舌头带来的微痛感,是种软黏的感觉。
她转过脸。
华玖收回粉嫩舌尖,冲华昙笑得一脸开心。
华昙脸颊腾的一下红了。
华昙严肃着语气,道:“华玖,我教你的,你都忘了?过去墙角,罚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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