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温柔。
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她现在有她自己的生活。
图放看着荣华,“每天都听你说这个司马诀,是很不错的人吗?”
荣华挑眉,狐疑。
司马诀这个大奸佞的名字图放没有听说过?
“你没有听说他吗?”
图放摇头,“很少接触谷外的事情,还真没有听说过司马诀。”
荣华深深看了她一眼。
图放连襄阳侯都知道,竟然没有听说过司马诀?
这能解释吗?
现在三岁的小孩子听到“司马诀”这三个字可是吓得都睡不着的。
或许是因为她在医谷里面待了五年的时间吧。
对上图放清亮的双眼,荣华淡笑,“司马诀,是一个很好的人,对我很好。”
“那改日可要认识认识了,你现在可是把司马诀挂在嘴边上呢。”
荣华叹了一口气,“还要两年的时间才能见他。”
明明说好了春天他们就要成婚的。
现在已经是春天了,他们却不得不分离。
有时候荣华都怀疑廖神机所说的什么命格都是在故意整她的。
真的有那玄乎吗?出去这个山谷她就会离开这个世界?
荣华无奈叹了一口气,继续缝着衣服。
她这手工不指望司马诀穿她做的衣服,就当是做个念想。
省的那个会撩的混蛋把她忘了。
*
襄阳侯一家问斩,皇后没能幸免。
而在千里之外的金长乐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往京城赶。
不管怎么说,襄阳侯是她的祖父,皇后是她的姑姑,她怎么躲在这里不管?
金长乐谁都没有告诉,一个人骑着马连夜离开了土城的军营。
聂争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等了好长时间没等到端着洗漱用品进来的金长乐他狐疑推开了隔壁的房间。
然而看到的是一间空荡荡的房间。
聂争神色一怔,想到了什么暗骂一声跑了出去,问了军营看守的人才知道金长乐昨天晚上就离开了,而且还是往京城的方向。
聂争气的一拳头砸在了墙上。
没有多想,聂争骑上马就离开了军营。
将领无召不得离开,但是聂争只要是想到金长乐回到京城面对将是怎样的局面他心脏就揪的发痛。
那个傻女人,连衣服都洗不好怎么赶路回京城?她平时可是多干点活都喊腰痛脖子痛的人啊。
大着胆子来战场,其实怕死的很,回去?襄阳侯犯得是灭九族的大罪,她回去不是找死吗?
聂争越想脸色越难看,千里马在身下都奔驰出了闪电的速度。
金长乐马术不怎么好,即使赶了一晚上的路也没有走多远,而且她迷路了,跑了好几圈都是在这个破山头转悠。
分不清东西南北,更不认识来的路,金长乐急的眼圈都红了。
出来的时候没有带吃的东西,现在是又冷又饿。
她走的不是官道,现在荒郊野外根本就没地方弄吃的。
金长乐敢要骑着马在往前走在,远远的走过来一行人。
金长乐眼前一亮,心想着可以问路了。
金长乐打马上前,但是在看到一行人的时候她脸色大变。
几人身上穿的衣服到是没有问题,问题是他们头上戴的红色头巾。
听闻最近一带山匪横行,最为猖獗的就是红头帮,他们头上就是戴着一块红色方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