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不客气扯了一个鸡腿吃。
“嗯,怎么,你还担心我啊?”
廖神机笑了,“我担心的到是那抓走你的那北戎人,真是不长眼,你这命硬着的很,谁碰谁倒霉。”
在两人不悦的视线齐刷刷的看过来的时候廖神机吧唧一下嘴,把一盘子鸡端起来起身。
“我闭嘴,我走行了吧。”
说着廖神机哼着小曲离开了。
想到了廖神机一身的本领,荣华狐疑看向司马诀,“医谷的人都会机关术和占卜吗?”
司马诀摇头,“但是你师父就不一定了,他很神秘,听说当年被我师父带回医谷时就是这副样子,后来师父都去世了,他还是这副样子。”
“这幅样子是?”
“这个年纪的样子。”
荣华惊讶,“你师父是什么时候把他带回医谷的?”
“三十岁?还是四十?去世是古稀之年。”
荣华震惊。
她师父活了这么多年?
那还是人吗?
“话说我都不知道他多大年纪了,一次生辰他都没有过过。”
司马诀看着荣华震惊的样子笑了笑,“看来你也不是很了解你这个师父啊。”
荣华点头,“是一点都不了解。”
和司马诀吃完了晚饭就歇下了,司马诀是住在了她旁边房间的,但是晚上荣华睡的半梦半醒之间他跑了过来。
以前觉得司马诀整天跑到她这里来很烦,但是自从经历了被皇甫邪绑走几天心心念念的都是司马诀之后,她觉得司马诀的怀抱真好。
永远都是暖暖的。
缩到司马诀的怀里荣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荣华睁开眼没有看到司马诀,想这么晚了他应该早就起了。
荣华洗漱了之后司马诀回来了,但是沉着一张脸,一路走回来把驿馆里的小厮吓得不轻。
廖神机正在院子里和那只叫做“司马诀”的小猫玩,老大年纪了,还克扣小猫的黄花鱼自己吃。
司马诀走过来的时候廖神机打了一个招呼,司马诀连理都没理。
看着司马诀的背影,廖神机摇头,扔了一根黄花鱼给小猫,“这张臭脸,活该被人惦记媳妇。”
司马诀猛地回头瞪了他一眼,回头走进了荣华的房间。
荣华挑眉,“你怎么了,脸这么难看。”
荣华给他倒了一杯茶,他几乎是灌下去的。
“今天皇甫邪提出了和亲,你猜,他要娶谁?”
荣华眉心跳了跳,“谁?”
“他要以最高的礼仪迎娶你。”
荣华一副果然的样子,“他报复心挺强的啊,是不是想着等我娶我过去之后好好的整我?”
司马诀双眼危险的眯了眯,“你知道这件事情的第一反应是他娶你之后?”
荣华眨了眨眼,“不就是打一个比方吗。”
“比方也不能打,你只能嫁给我,谁要是觊觎你,我就打断谁的狗腿。”
司马诀说这话的时候那股狠劲儿一点都不含糊,荣华看着都愣了愣,“皇甫邪说娶我就是为了报复我,因为我出来的时候不仅偷了他的王旗,还偷了他的兵符。”
兵符?
北戎的兵符?
司马诀愣了一下。
“真的兵符?”
“对啊,兵符。”
司马诀抿唇,他该说什么?
夸奖呢还是表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