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诀把身上的披风裹紧往回走。
披风下摆是四条腿,上面就司马诀一人,猛地一看就是一个人在行走,看不出端倪。
回到了营帐荣华坐到了火盆子旁边烤着手。
天色渐渐黑了下去,司马诀让人把饭菜拿了上来,两人围着火炉吃了晚饭。
晚上的时候荣华睡在这个营帐里,司马诀去了另一个营帐。
第二天早上荣华是被外面的欢呼声吵醒的,荣华刚穿好衣服春燕就进来了。
“外面怎么这么热闹?”
“北戎退兵了,而且递上了和解书,半个月后北戎的王会去京城见我们皇上。”
荣华挑眉。
和解?
这确实是好事啊。
不用战争,就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伤亡。
看来皇甫邪想明白了啊?
皇甫邪要是在她面前肯定甩给她一个冷眼:想个屁的明白,虎符王旗都没了,还怎么打?
剩下的事情跟荣华已经没关系了,决定在吃了午饭之后她就和司马诀坐上回土城驿站的马车。
金长乐吃了早饭就过来了,只是让荣华有点介意的是陪着金长乐的来的竟然是隔壁老王。
这两人……怎么越看越的般配?
荣华掐灭了自己的想法,把金长乐拉到了一旁,“你和老王怎么回事啊?”
金长乐回头看了一眼老王,“什么怎么回事?”
“你怎么把他带来了?”
“我们刚刚一起吃了早饭,然后就一起过来了啊,怎么了?”
“我哥呢?”
“和你父亲商量事情去了。”
“所以你就和老王在幽会?”
金长乐气的掐了掐荣华胳膊,“我是那样的人吗?我这一辈子认定聂争了,老王是我朋友。”
荣华撇嘴。
金长乐把老王当朋友,老王可不一定吧,那眼神,深情的很啊。
“是是是,你朋友,但是我劝你和他别太亲近了,我哥误会了怎么办?”
金长乐想了想笑了,“你哥误会就好了,早上一大早起来扔给我一堆衣服,还非得让我一个人洗?老王闲着没事就帮我了。”
荣华拧眉。
她这哥哥是不是缺心眼啊?
荣华正想着替聂争说好话,营帐的帘子被掀开了,聂争走了进来。
然而在看到营帐里的人时,他眼中的神色变了变。
“金长乐,我不是让你去洗衣服吗?”聂争视线在老王和金长乐身上扫视。
荣华无语扶额。
你这愣头青,大冬天的让人给你洗衣服?你这表达喜欢的方式是不是有点奇葩?
金长乐撇撇嘴,“知道了,我这就去,走老王。”
金长乐对老王挥了挥手就向着外面走去。
聂争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拉住了金长乐,拧眉对隔壁老王说道:“你去忙你的。”
“我不忙。”老王诚恳的笑了笑,露出小酒窝和小虎牙。
聂争深吸了一口气,“自己找活干,出去。”
老王看了看金长乐,这才走了出去。
荣华瞧了一眼聂争抓着金长乐的那只手,觉得自己现在很多余。
荣华轻咳了一声,“我去看看司马诀准备好了吗。”
说着,荣华也走出了营帐。
只剩下了两人,金长乐看着聂争,“怎么了?”
聂争被金长乐看的别扭,轻咳了一声说道:“洗衣服就这么困难吗?”
金长乐点头,露出了冻得通红的手,“河水太冷了。”
看着金长乐的手,聂争眉心蹙了蹙,是他没有考虑到。
“以后别洗了。”
金长乐想了想点头,“哦。”
肯定是嫌弃她洗的不干净了。
聂争拧着眉看着她挫败的小脸,犹豫了一下说道,“我那里还有一副手套,拿了戴上。”
没看金长乐惊喜的表情,聂争逃一般的离开了的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