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的营帐,他和将领们在商量着战况,荣华在外面等了一会儿,等人都走了之后才进去。
看到荣华进来,荣敬忠招了招手,拿出了厚厚一摞纸。
“这是我让人调查的病倒的战士的情况,你看看。”
荣华拿了过来翻看了几张。
荣敬忠拧着眉,“我怀疑是北戎人搞的鬼。”
荣华挑眉,“何以见得?”
荣敬忠指了指她手里的那几张纸,“你看看,这些病倒的战士都有一个特点,就是他们都是前锋部队。”
“染病迅速,起初大家都以为是传染,但我后来想了想,几次作战的刮的都是北风。”
“再细想,北戎鞑子燃的战火味道带着一股腥臭味,和病倒的战士身上散发的味道一样,而且,作战的时候鞑子都带着面罩,我还奇怪,原来如此。”
荣华脸色凝重了几分,“这么卑鄙啊?”
荣敬忠敲打了一下桌子,“鞑子鼠辈,能高尚到哪里去?”
“那父亲你打算怎么办?”
荣敬忠灌了一口水,“你就别操心了,把军中的病情稳定住,大量生产解药,恐怕你和你师父还要在军营中逗留几日。”
“嗯,我做我该做的事情。”
荣华和荣敬忠又闲聊了一会儿之后离开了他的营帐,想找聂争,但是饶了一圈没找到,还是问了一个小战士被人家带到了聂争的营帐。
聂争的营帐比荣敬忠小,荣华犹豫着要不要通报的时候有人拍了她的肩膀。
荣华猛地回头,看到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熟悉是因为这张脸还有之前的样子,至于陌生,是因为在荣华不敢相信一月多不见竟然变化这么大。
“不认识我了?”
金长乐伸手在荣华面前晃了晃。
荣华错愕。
这声音是金长乐无疑。
但是……挺白白净净的一小姑娘怎么变得这么黑了?
“金长乐,你是挖煤去了吗?”
金长乐又气又笑,“你才挖煤去了,前几天不是一直在训练吗,晒黑的。”
荣华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确实精神了不少,也瘦了不少小腰板挺的倍儿直。
“我哥知道你在这里吗?”
说到聂争,金长乐撇撇嘴,眼底却带了笑意,“哼,就是他训练的我,动作不标准还打我手心,我长这么大还没人打过我呢。”
“不过现在他良心发现把我调到了他的营帐管他的日常起居,也不用每天都去训练了。”
荣华听着挑眉,“呦呵,有苗头啊,说说,什么情况?”
金长乐切了一声,“屁的苗头,你哥就是大木头,打我手心还是当着这么多的人打的,还让我去做饭、倒泔水,更过分的是刚来的那会儿他还让我跟一群臭男人一个营帐呢。”
金长乐抱怨着,但荣华却没有看到她有一点生气的样子。
荣华笑着,“那现在呢?你睡哪儿?”
“当然是这里了。”金长乐指了指面前的营帐。
这是聂争的营帐。
荣华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哦~原来都住到一起了啊。”
金长乐脸噌的红了,不过现在的肤色红的不是很明显,“瞎说什么呢?我打地铺!”
荣华笑着拍她的肩膀,“继续努力,争取下一步睡到床上去。”
金长乐羞的打荣华,两人打闹间没看到已经走过来的聂争。
他脚步顿了一下,走过来看着金长乐,“我的衣服都洗干净了?”
金长乐撇撇嘴,“洗干净了,但是晾衣杆太高了,我让隔壁老王帮我晒上了。”
聂争蹙了蹙眉,“说了不要和营地里的其他人打交道,你非得让人都知道你是女的才高兴吗?”
金长乐撇撇嘴,委屈的垂下了头。
荣华看着眨了眨眼。
这要说没苗头打死司马诀她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