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辞你们一番好意!”
只见他双臂大振,原本被伞尖吸去的飞针重又被他抽回空中,飞针团不散反聚,化零为整渐渐凝成一团钢水,李飞针双臂大开大合,钢水在空中蓦然化作一柄镰刀,朝草网割去。
此番再一动手,众人均是凝神应对。面对割向草网的飞镰,震魄堂伞客跃向溶神堂网客前急速拧动伞柄,将伞头对准镰头左右牵引,李飞针大臂连挥,刚猛之极,十几名伞客全力以赴,方引得飞镰无法斩向草网。
钱耀见状手掐指诀,在胸前迅疾划动,空中无中生有多出两枚头大的火球,向两名最近伞客烧去。垦魂堂冰客在伞客前护住,挥冰剑斩向火球,空中爆出嗤嗤之声不绝,火球旋即熄灭。
钱耀手指加速挥动,火球连珠价向伞客打去,冰客眼疾手快,舞剑将火球逐一斩熄,三人步步为营,迎着火球来势向前踏去,待与钱耀还有五步距离时,钱耀一声大喝,双手大张,猛地合于胸前,自双手间喷出猛烈火焰,三冰客忙将冰剑舞成一片加以抵御,虽一时未被灼伤,可再想进步却十分困难了。
这边激斗之时,石壁下鹿偃风大袖飞舞,平地招起一阵旋风,裹挟细沙枝叶向垦魂堂泥客卷去,泥客连忙躲闪,另一边溶神堂钢客瞅准空当,挺精钢刺向鹿偃风戳来,鹿偃风自地上揪起浓密的藤条防护,五雷精粹钢斩藤条如切泥,可鹿偃风脚下藤条似是狂长不止,不禁将周身防护无隙,更伸出七八支藤条缠向钢客,四人攻防瞬息万变,缠斗地难解难分。
单上善退回石壁守在孙载厚身边,孙载厚趁机自怀中掏出一支纸管,点燃后一枚烟花飞向空中,高过树冠后先是啪的一声炸响,接着爆炸处又飞出一枚小烟花向方寸湖方向飞去,老远又听到一声爆响,这是五老向玄甲营求救的讯号。
泥客网客躲过似长了眼一般的旋风,向二老袭来。泥客首先向单上善射出毒泥,单上善哈哈大笑,只伸手一指,泥水在身前忽而凝结成泥冰,接着泥冰调转矛头截向从天而降的草网,带着草网拦向六人。
六人见此招不仅制不得水老,更为其利用,干脆扔下手中器物,各抽兵刃上前缠斗,单上善仍是驭动泥冰防御,六人一时近不得身。
林间金光铺撒,朝气清新,本是个无比灿烂的艳阳天,可应天洞前飞沙走石,火焰冲天,四老与泼教斗得不可开交。
泼教上四堂堂主貌似并不担心孙载厚发出的求救信号,只稳稳站在茅屋前作壁上观,见场内磁伞冰剑最派用场,将飞针火球牢牢克制,但泥管草网已为水老反制,精钢和木老纠缠不下。柯精锐看向武担域,后者再向茅屋后探看,不一刻微微点头,四名堂主撇下众徒,一起消失在屋后。
茅屋内机关被触动,五老感应,左手同时发麻刺痛。
钱耀大叫:“不好,中了贼人奸计!洞口已被他们开启,众人速去截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