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目睽睽之下,白檀溪再一次故技重施,憋足了一口气让脸迅速的红了起来。
“是一条南瓜裤,”他有点羞涩的低下了头,两根食指搅来搅去,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我那个……怕弄脏了这么漂亮的裙子……”
真是个害羞可的姑娘,一样的黑发,一样的平胸,一如当年的格拉蒂丝。
藏起眼底的怀念,安娜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来:“好孩子,我并不是在责备你。它叫‘南瓜裤’是吗?你的想法很好,很有趣。”
“它既能避免裙子紧贴身体的尴尬,又能使裙摆转动幅度增大,并且能够杜绝走光。这么有用的东西,应该人手一件才是。”
安娜祭祀的夸奖让在场的姑娘们眼前一亮,视线齐刷刷的落到了白檀溪的屁股上。面对这些姑娘炙热得几乎可以扒下他裤衩子的眼神,白檀溪的假害羞变成了真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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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在滴血,原来他只担心安娜逼着他脱裤子,现在他要担心所有姑娘冲上来掀他裙子扒他的南瓜裤!
万一一哄而上扒他裤子,他双拳难敌四手,拨开迷雾见真理,脱掉裤子现大鸟。
大家都震惊的发现他是大!雕!萌!妹!
“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有大雕?最多雏鹰展翅了,甭往自个儿脸上贴金。”系统翻了个白眼,搞了白天安娜祭祀只是看出了南瓜裤的优越性想要大力推广而已,害得它跟着宿主瞎紧张了一把!
“好了,”安娜见大家过于关注阿曼达,把她弄得脸都红了,不得不击掌几下唤回见习圣女们的注意。
她清了清嗓子,“东西虽好终究是外物,你们还是要注重本质努力练习舞蹈的。阿曼达,你过来帮我指导指导她们。”
白檀溪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好的,安娜祭祀。”
内场的练习进行的如火如荼,见习骑士们和领队的骑士在不远处看得目不转睛。不谈姑娘们的舞姿是否优美、记忆精湛与否,光看着这一张张如花似玉的俏脸,他们都高兴。
要知道,他们以后的老婆多半都在这里面呢!不看她们,看谁呢?
安娜祭祀说刚才那一番话的时候声音很轻,圣骑士这边并没有听清她讲了些什么,他们只注意到所有的见习圣女们都盯着黑发的阿曼达猛瞧,姑娘们眼里流露的艳羡和狂热显而易见。
亚尔维斯握紧了手里的银枪,想起阿曼达刚才的表演,心里一阵火热。
她的舞步是那么的轻盈,恍若一只沾花即去、点波而逝的蝴蝶,在众人的簇拥之中自信起舞,夺人眼目。
袅娜的身姿,柔软的腰肢还有那含笑的唇角,让他情不自禁的回想起那天那个下午,他将她压在身下含shun抚摸的情形。
……想想下shen都要爆炸。
虽然什么都没做成,阿曼达还将自己踹了下去,他也恼羞成怒地摔门离去。
他承认当时自己确实很愤怒,但是事后想想那时他真不应该那样反应,东大陆的女人天性羞涩含蓄,会做出那样的举动也很合乎情理。
而今天的阿曼达,如同一团跳动的火焰,再次点燃了他心头的炙热。
对于她,他志在必得!
想到这里亚尔维斯眼神一暗,沉声道:“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
尼尔圣骑士站在亚尔维斯的身旁,听到他这句话后几次欲言又止。
“你怎么了?”亚尔维斯和尼尔从小一起玩到大,见他一脸便秘似的表情,奇怪问道:“我看上阿曼达的事情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
“还是说……你有一个尤兰达还不够,想和我抢?”
这个锅扣的太大了,尼尔可不敢接。
“你在想什么?”他连忙压低声音,“亚尔维斯,你我兄弟一场,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倒是你,你和我透个底吧。”
透顶?
亚尔维斯偏过头盯着尼尔,对他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
尼尔叹了口气,对这位童年玩伴循循善诱起来:“其实吧,这不算什么病。早发现早治疗,还是有希望的,你万万不能为了面子而耽误了自己的幸福啊。”
亚尔维斯:“???”
“尤兰达都告诉我了,她帮你在阿曼达面前说尽了好话。可人家阿曼达说什么都不肯,人家说你不行啊!”
“哐当”一道巨雷瞬间劈在了亚尔维斯的头上,把他气得七窍生烟!说一个男人不行,是对他的最大侮辱。什么东大陆的女人天性羞涩含蓄,都尼玛是骗人的!
亚尔维斯的眼球充血,声音瞬间拔高:“说我不行?敢和我真刀真枪试试吗?”
他这一嗓子实在太嘹亮了,聋子都听得见了。对上左边一排齐刷刷she过来的饱含兴味的眼神,尼尔只恨刚才没把他嘴巴堵上,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艾伯特·斯特林自然也听到了,他提着枪循声而来,健步如飞,一身精甲随着他的行进不停发出了“咔咔”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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