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国那边如何了?”
宋景赫站在将军主营里看着手中的兵防地图,指尖在上面点点画画,划过之处无一例外都是满是红痕,一个一个跃然纸上象征着下一个甚至是下下一个的目标。
狩猎者的卷轴,是多么的残忍。
似随口问出,毫不担心自己的战绩,胸有成竹自信凌然笔间,仿佛真的只是想单纯知道对方现在怎么样了,就如一句百姓间的平常问候,却显得那么的恶意。
身在下方的将领看着前面的人,眼神晦暗不明,宋景赫对外声称宋湛诚因不小心被敌军所伤所以暂时在别的地方修养,而他暂时来代宋湛诚主持大局,但是他所行的一切指令都是遵循者宋湛诚的意思。
但是这却是让这些将领们不怎么信,直到宋景赫拿出了护符,所有的不二的声音都倏噤然没了声。
这护符是宋湛诚的,没人有人会认错,宋湛诚不可能那么随意把它给一个人,除非是他极为信任的人。
但是这个词出现在宋景赫和宋湛诚之间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一个人前任太子,一个人现任太子,怎么说也不会出现信任这个东西,没互相防备打起来就不错了。
但是这护符又是真真的在他那儿。
于是众人都压下了别忘的心思服从命令,从一开始到现在他们从最初的不服到最后也挺佩服这位皇子的,用铁血手腕和雷厉风行的手段直接就夺得了对方一座城池,现在正向着下一座城池进发。
纵然这些有可能是宋湛诚发达的命令,但是有时候突发条件还是这位处理得不是么。
果然还是不能妄下结论,以前一直以为这位是个草包来着,没想到啊。
众人都不禁唏嘘。
因此话题也到此为止,他们身为国家的将士,不说全部,大部分都是内心向往着战争而来的。
因此当从和平的平衡中走出来那么所有人都是兴奋的,而且如果还有一个好的指挥领导的话,更无疑是锦上添花。
宋景赫等了半天也没见下面的人回答自己,不禁抬头从地图中抽出一点目光看向下面的人,下面的人对上这目光才顿时抽回神恭敬低头道:“
恒国那边已经死伤了大半人,支援还未到,尚在负隅顽抗,已派兵去拦截来支援的人。”
宋景赫满意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遂后终于停下了手中的笔,抬头揉了揉脖子随后露出一抹笑容。
该去看看自己的好弟弟了,是否还满意我给他的东西呢?
不久前他才给了宋湛诚一个有趣的玩意儿,就看对方是否喜欢了。
一路直接避者人走到了关宋湛诚的地方,冲着门口的士兵淡声,“开门。”
他这张脸就是最好的开门钥匙。
门应声而开。
入目的是宋湛诚盘坐在床上安静看书的陈静样子。
宋景赫微微一挑眉,这是玩儿的哪一出?
门口的响动宋湛诚自然是听到了,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纵然宋景赫没有给他用很好的药,但是至少没有不治而亡,自己恢复力强,也在慢慢恢复。
一个眼神都没有给那正朝着他这边走来的人,身型端正,纵然是落魄到如此地境,骨子里带出来的习惯还是不会改变,甚至因为环境形势的原因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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