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宋昭华听见她这话表情上没有任何变化,垂了垂眸目光看向程婧菀身旁的棋盘,似乎也不是想让她回答她这个问题,随即指了指那个棋盘道:“陪本宫下一盘棋罢,如何?”
只是一盘棋而已,又有何不敢的,程婧菀把之前的那些想法都给抛却,还是决定先好好看看再说,微颔首,“荣幸之至。”
双方坐下,程婧菀执白子,宋昭华执黑子,两方相对,势均力敌。
程婧菀也不算“不学无术”,该会的也都学了,只是不算精通罢了,不过看棋盘上温温和和的两色,程婧菀抬眸看了一眼坐落在对面正在安静思考落子的宋昭华,她现在尚不理解她到底意欲为何。
稍许冷冽的风从四面八方吹过,这她们落坐处虽然有长帘挡着,但是不乏也有一些吹进来,纵然程婧菀穿得很暖和了,但是颈脖处依然会被灌进少于冷风,让她不住的缩了缩脖子。
对面的宋昭华看见了落子的手一顿,随即侧眸看向一旁的侍女温言吩咐道,“本宫这倒是考虑不周了,去帮王妃拿件狐裘过来。”
闻言程婧菀有些愣怔,她没想到宋昭华会这么做,颇为不自在回道:“不用了姐姐。”
怎么会对她这么好了?垂下来的眸子转而看向平坦的小腹,难道真的是因为这个孩子?
另一边的宋昭华才款款落下一子,淡言细声,“婧菀如今怀有身孕,自然是受不得凉的。”
听到这话程婧菀也不好再去反驳了,冲着宋昭华的侍女轻颔首,“那就麻烦你了。”
侍女低眉垂首,“王妃言重了。”随即就朝外走去。
“婧菀。”
唤声传来,程婧菀抬眸看过去,“怎了姐姐?”
宋昭华没有看她,指腹缓缓摩挲过黑棋光滑的表面,似在斟酌这下一子该下在何处。
“本宫不久前听到一件颇为有趣儿的事,说是一处富商人家,男子本有家财万贯,结果自娶了一所为心爱女子之后,仿若着迷了一般,生意也不做了,家财也不管了,
最后被府中管家和几个人一并卷款逃了。”
宋昭华说到这儿双眸才抬起看向她,有些叹惋道:“最后变得了一穷二白,然后他所为的心爱女子一看见他这样也离开了他,最后竟沦落为乞。你说,这男人是不是很傻,而这女子,你觉得她又是如何想的?”
程婧菀细细品着这个故事,“认为婧菀,造成这个后果的原因应该在于这两人身上。”
宋昭华拿过一旁的温茶呷了一口,闻言饶有兴味看着程婧菀,“哦?还请婧菀细说。”
程婧菀也不推辞,虽然不知道宋昭华为何讲这个故事,还是真的突然想起想跟她唠嗑一下,她对这件不知真假的故事的确颇有几分分析。
双手规矩平落在小腹处,眉眼认真道:“首先,这男子有不妥之处。”
“其一,他既然已娶亲,那么定然是到了及冠年级,那么又身为富商人家,自然从应该耳濡目染,特别是这种富商大贾,对待家财之事应比其他人更为敏感,而那个男子自娶了亲之后竟是再也不管不顾家中生意,这点可以解释为两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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