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
只是时间被提前了罢了。
他们这段时间过得如此快活其他人又怎会没有所动作,只是看这动作的大小能不能惊动上面而已。
宋景赫。
宋湛诚挑了挑眉双眸闪过一丝意味不明,他的这位好皇兄倒是辜负了他对他的期望。
以为他能造出什么大浪出来,没想到,想乘风破浪却把自个儿淹着了,想问问他,被打脸得痛不痛。
思绪又随着窗外的红枫叶开始飘忽,他本来之前想给洛九建一个衣冠冢的,可惜,伤害同门的人是不配的。
不是他有多么善良,而是十几年的情分不可能说不在了就不在了,只不过也仅剩那一丝微弱的同情罢了。
这个夜晚有人注定不眠,但肯定不是宋湛诚他们,太子府传来怒骂呵斥声,叶府传来哭泣烦躁声,晋亲王府,哈,美梦香甜声。
云层翻涌,似乎不一会儿,那一抹光亮就从云层钻射而出。
可是入秋后这夜晚就比往常要长得多,
入早那一抹光亮也要来得晚得多。
可是不管多晚,总归是要出来的。
就是不知道,时间多少罢了。
又是卯时。
似乎所有事都是从这儿发出。
从寅时就再也睡不着的叶诗韵烦躁地窝在床上,脸色淡然泛白,只有些许从双眸涌过的暗涌可得知这个似乎了无生机的人尚在思考。
叶家,一朝树倒,自己没有任何时间来做准备,而听闻消息的各大叶家外戚都纷纷而至还未被收走府邸的叶家大院。
似被外面的声音吵得烦不胜烦,叶诗韵低声骂了一声后就穿上衣物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一群人看见叶诗韵出来都纷纷七嘴八舌开始了自己的控诉。
“诗韵,现在可怎么办啊!”
“是啊,老爷现在被削去了官职你兄长也入了狱现在我们会不会也被牵扯入狱接受调查啊?那地方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进去了别想出来!”
“诗韵啊,这叶家现如今这个样子,这家产真的要被全数收走吗?!这可是你爹辛辛苦苦得来的啊这上面太没有人情味了!”
“诗韵,救得出你爹吗?”
“呜呜呜诗韵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你姐姐被那个洛九杀死了,现在连你爹和兄长都被抓了现在我们俩母女该怎么办啊呜呜呜。”
“诗韵……”
叶诗韵被这些蜂拥而至围在她身边的人吵得烦不胜烦,脑袋就快似要炸裂了一般,恨不得都堵上这些人的嘴。
这些人她还不知道吗,即便自己从来不牵扯自己家的事,但有些事还是知道的,这一个两个哪一个不是觊觎着叶家的家产。
说得不好全部家产都会被充公入国库,但是他们又怎会真的信叶家没有给自己留后路。
而他们要的,就是这个后路!
还有的就是怕被牵连,所以现在急忙跟叶家断了联系,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
这些人的嘴脸这些天她都已经看尽了,脸上无任何表情浑身散发着冷冽气息的叶诗韵把刚刚还奋力激昂质问的众人给逼得硬生生没有再开口。
等会儿?
叶栩霜?!